听了帝江的话以后，诺小包这会是不哭了，把眼泪憋在眼眶里，抬起脸泪汪汪地看着九万漠。

“九大人，我是美人鱼吗？”诺小包可怜兮兮地问着。

九万漠一颗心揪成了一团，他想也没想，低头就轻轻吻着她的面孔。

“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你……乖，不要哭……”

诺小包鼻子又酸了，推开九万漠的脸，一抽一抽地，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眼泪。

“那我到底还美不美？”

“美……”九万漠摸摸她的头发，皱着眉头。

关汶小心翼翼靠近过来，“这怎么好好得……开始有这种症状了？”

他看了一眼诺小包胳膊上五彩斑斓的亮片，砸吧砸吧嘴巴惊叹着：“还真的是鱼鳞！”

帝江也再次飞了回来，好奇地问着：“那小包姐姐是不是也能变出一条鱼尾巴出来？到时候，小包姐姐是不是也能在水里游泳了？”

诺小包瘪瘪嘴，“还要鱼尾巴那么丑吗？那我的腿怎么办，我还能在地上走路吗？”

她瞬间想到某个童话故事里的小美人鱼，如果还需要用东西交换才能拥有两条腿，那真是……惨不忍睹。

“不会的，不会的……”九万漠拥着她，轻轻拍她的背，“也许破除了下一个封印，你就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