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贴纸的防水功能甚好,有些像纹身贴,就算掉了,印记也会留下。
此时水池里已经进了不少男男女,他们聊着游戏规则,谁第一个谁第二个,或者几对几。
“两位美女也下水玩玩啊。”我转头,是方才被小美人鱼搞得精疲力尽的男人。
我见他手里已经夹了一颗白色烟卷,这手工卷烟我认识,是凯哥的。
“抽完这颗烟,老子又可以重振雄风的,一会我们几个人对你一个如何!”
男人猛吸一口,目光灼灼烧在我胸脯之上,又说“凯哥,一会咱们组个战队,咋样。”
凯哥挠挠头望了我跟孟饶一眼。
我明白此时他也没了注意,本来就是开群趴的,凭什么不让别人动我,何况他自己还跃跃欲试。
现在我只能自保,而且不能硬来,对付这些富二代官二代加瘾君子,只得巧取!
看来,现在必须得使出杀手锏了!
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我拉着孟饶往前大跨一步,“我们有病!”
我大喊一声,孟饶似乎也反应过来,有些局促跟着附和“对,对。”
“有病?”
疲惫的男人夹着卷烟,眯起眼睛,盯着我。
他似乎想辨别我所说真伪,但无奈我脸上带着面具。
“什么病。”男人看看凯哥,又问。
接着,我从手中,“唰” 一下亮出那张HPV的试纸,在男人面前一晃而过!
试纸之上,那两条红线,在甲板灯光映射下,殷红无比,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看着男人愈发惊恐的表情。我知道,我这个小聪明算是蒙混过关了。
要说HPV与HIV,仅仅差了中间一个字母而已。
方才我拿试纸时,故意拿在试纸中间,用拇指恰巧盖住了中间字母“P”。
这一点运用了心理学上的一个暗示技巧。
当我异常严肃地说出“我有病”后,再亮出试纸上的字母,尽管大家都没有看全,但是
人们通常会把问题往严重的一方面去想。
特别是在这种紧要关头。
而艾滋这种避之不及的病,也没人愿意再详细检查我的试纸。
我正是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于是男人脱口而出,“你们,你们都有艾滋病啊。”
此话一出,我跟孟饶身边围拢的人一下子退避三舍。
跟我预想的一样,他们也不愿意对我手中试纸再做确认。
先前我的测试结果,并没有给凯哥看过。
现在他自然是一副颇为震惊的样子,但更多的还是疑惑。
我有病也就罢了,说孟饶有病?那刘云是吃干饭的?
华子当下指着孟饶,“她也有?她不能吧……她不是那谁的……”
华子说了一半,我见凯哥眼珠一转,快速忘了我一眼,立马拍了一下华子,让华子住嘴。
我见状,心中冷哼,“凯哥你喝酒吸毒的,算你脑子清醒,关键时候没给老娘误事!”
华子住了嘴,又有几个男人说,“贱货,知道自己有病还上船!”
我拉着孟饶后退一步,心中又喜又怕!
此时不能来硬的,只得佯装委屈,挤出几滴眼泪。
“哥哥们,我也不知道,这病不是有潜伏期,我们是刚刚测出来……应该不准的吧,我很少有高危行为,难道是那次……”
孟饶在我身边点着头,她上船后接二连三受到惊吓,此时迟愣样子,让男人们以为她是听闻噩耗,被吓傻了。
“凯哥,我说你俩刚刚……”
筋疲力尽的男人,此时长长喘了一口气,把烟头直接丢到地板上,把矛头又转移到了凯哥跟华子身上。
“没有没有。”凯哥慌忙摆手,“我跟华子来前在东莞玩了好几天,她俩这裤衩都没脱呢。”
我心中发笑,揪起的心终于得到片刻放松。
此时我跟孟饶俨然成了烫手山芋。
至于下船之后,凯哥这边如何应付,如何解释,我都差不多已经想好对策。
我本想就这样跟孟饶找个地方一窝,反正我们有艾滋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挨到下船直接走人,什么钱不钱的也不会去找花姐兑换。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当第三个游戏规则在人群中传开时,让我不得不再次寻找新的保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