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和羲和都被送去休息了，褚子异抱着手臂看在墙边，陆压化作乌鸦站在她肩上。

“你怎么复活的？”褚子异微微侧头看向陆压。

陆压晃晃脑袋回想片刻，开口便是乌鸦哑哑的声线：“天神的血，叫无双，是其他世界的你。”

褚子异默念着什么，点头了解后又问：“放那么大的火死了那么多人，你不担心出事？”

“你不也是，咱们彼此彼此，反正不入轮回，有劫又怎样？”

“也是。”褚子异看向前方，抬手捏着下巴思考：“但世界运转了这么久，肯定会有限制这种情况的规则，得放个分身到地界了解一下这种不入轮回的判决。”

“还要研究这些？你爹迟早会告诉你的吧？”

“自从离开傩城我就再没见到感受到他的存在，地界鬼族寿命过于长久，‘迟早’的范畴太大，还是自己去找比较好。”

“真好学。”

“谢谢。”

后面九暮听闻褚子异回归找到了她，拥抱时泣不成声。

“接下来几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了，”褚子异将相国公主的真实身份和能力告诉九暮和几位妖族，“北鸢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奇怪……”

霖抬手作思考状，问：“褚先生并未说明自己还有一个孩子，这北鸢会不会只是被天道认可的普通人？”

余尘俗不理解：“‘被天道认可的普通人’？天道还会管这些？”

“嗯。”霖点点头，“有记载道雨妖的某一任族长就曾被天道提拔，但成神意味‘生命无尽，职责无限’，无法自然死亡。长生已经非常折磨，无法死亡更不可取，他便拒绝了。”

“无法死亡……？”几人不约而同看向褚子异。

沙都收回视线扯了扯嘴角：“但是神明权力不是很大吗，神权难道不够吸引人？为什么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