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两个人又一起去了门诊,大夫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已经好了,没什么大碍。’’
迎战旗语气温和:‘‘毕竟是个小姑娘,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有没有去疤的药膏,这毕竟伤在脸上。’’
大夫看看江映月的脸又看看迎战旗:‘‘有,不过价格不便宜,她伤在额角,头发也就遮挡住了,没什么大碍。’’
‘‘您给开一支药吧,价格不是问题。’’
见对方坚持,大夫还是给开了药,一脸很无语的表情。
江映月都看懂了,对方好像在说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蹋的。
不过……贵也要买,江映月有时候照照镜子,看到那红红的伤疤,都一阵郁闷。
有药真是再好不过了,拿了药迎战旗就带着她回宿舍,大大方方的拎着东西一起上了楼。
江映月慢吞吞的跟在后面,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迎战旗进了屋就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又仔细的环视了屋子。
房间还是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看起来很整齐,不过整齐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空旷。
因为江映月的被子就乱糟糟的,在床上并没有叠起来。
桌子上还横七竖八的放了几个本子。
江映月赶紧过去倒水,‘‘先喝口水歇一会吧,屋里有些乱,没怎么收拾。’’
迎战旗倒没有在意,随手拉过板凳坐在那,板凳还是一个小马扎,又矮又小迎战旗坐在那里缩手缩脚的,看起来搞笑极了。
江映月低头咬了一下唇,忍住让自己憋笑。
对方好像没有发觉一样,从兜里掏出了那块手表。
‘‘刚才去手表匠那里把你的手表买回来了,看看是不是你的那一只。’’
江映月猛然瞪大了眼。
缓缓伸手接过,银白色的手表泛着冰冷的光,表盘简约大方,上面还镶嵌了几个细小的碎钻。
就是原来自己的那只浪家手表。
‘‘是他!就是他!你真的又赎回来了,没想到他还能再回来。’’
江映月这一刻真的是升起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感动。
脸上带着笑,但是眼睛确情不自禁的落下一滴眼泪。
迎战旗伸手把那一颗泪珠擦下:‘‘本来是为了讨你欢心,惹的你哭倒是我的不好了。’’
‘‘好好带着吧,有了手表,看时间也能方便一点。’’
‘‘嗯。’’
江映月这一刻心情极好,突然又对未来抱了极大的期望。
目前看来,这一切都是还不错的样子嘛。
迎战旗的目光悠悠地放在江映月身体,又看向那只被她攥在手心的手表。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把被子收拾一下,我去给你拿新被子。’’
江映月这才想起来正事,赶紧起身收拾床铺。
‘‘是不是还要洗洗啊,就这么再给人家送回去也不太礼貌吧。’’
迎战旗皱起了眉:‘‘你这里也不太方便,拿回家我给你洗吧。’’
‘‘啊!’’
‘‘傻了吗?’’
江映月还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