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梁哲母亲???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怎么不疼?
她坐起来,低头扯自己的衣服。
没有血,没有伤口!甚至衣服都没破!
“刚刚她明明捅了我十几刀,我以为我要被捅死了。”
景梁哲父亲现在不想说这个,他烦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饭钱还没付,饭店老板不让走!”
果不其然,景梁哲身后,一个脸色阴沉的西装男走一步跟一步。
生怕他俩跑了似的。
景梁哲母亲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我给邢优乐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但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里就传出邢优乐的惨叫声!
“棠棠!你别捅我!我是你朋友啊!啊啊啊……”
然后是一连串刀子捅肉的噗噗声,以及邢优乐越来越小的挣扎吐血声。
景梁哲母亲吓得手机啪一下掉地上:“我就说她是神经病,她杀人!”
这时,饭店经理横刀阔马的一站:“一共三万五千八,两位谁付钱啊?”
景梁哲父母对视一眼,邢优乐和宋棠都跑了,他们要是不付钱就等闹进警局。
到时候只会牵连景梁哲。
为了儿子的前途,两人只能把全身的钱都掏了出来。
完事儿后,两人狼狈的被酒店服务员赶出酒店。
“呸,没钱还装逼,三万五千八都拿不出,吃什么大龙虾!”
景梁哲父母敢怒不敢言。
因为有邢优乐这个长期提款机在,两人平时花钱从来大手大脚,这次来上京,手里一共就剩三万五千七,全拿出来还倒欠一千块钱,被酒店里的人给轰出来了。
元月的深夜,冷的不行。
两人冻得佝偻在街头,身上连住旅社的钱都没有,给儿子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
最后,两人硬生生在路边蹲了一晚上,差点冻死!
而另一边,宋棠和邢优乐正边走边笑,笑的直不起腰。
邢优乐笑的肚子疼,冲宋棠竖大拇指:“我真服了!”
宋棠双手揣在兜里,淡然迈步道:“一个猴一个拴法,对付这种人就得不走寻常路。”
邢优乐道:“他们现在肯定花光了钱露宿街头了,真特么解气!”
和景家的摩擦小试牛刀后,还没完。
第二天,大壮拖着行李箱连夜赶到上京,然后在……街头跟大姑汇合。
景梁哲母亲伸手握住大壮的手:“侄儿啊,你有钱吗?你快给大姑买碗热馄饨,让姑暖和暖和。”
半小时后,景梁哲父母吃了馄饨,冻了一夜的身体回温了一点。
然后一抬头就对上大壮质疑的目光。
“大姑,你不是说我哥梁哲发达了,接你们来过好日子,你们不会是骗我的吧,那美女照片也是骗我的?”
“没有没有!”景梁哲父母生怕大壮跑了:“我们只是遇上黑店花光了身上的钱,又联系不上你哥,等你哥来了,你就有大别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