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大哥,你们没点暗号啥的吗?这我怎么给你找,每天都有人陪着我,我也不能把你的事儿说出来吧。”
“倒也无妨。”
“?”
“开玩笑的,明日再提就是他了,你把这送他吧。”
白芷听到这话,立刻研究起这东西了,就是一个项链,什么材质的不知道,莫非能打开,上下左右看看,打不开扁平椭圆的一块,上面有字,肯定是这个字了。
“乌大哥,你写的什么?”
“不是我写的,是我的名字。”
白芷不信,打算回去描下来,他不说没关系,文朝啥人都有,几个字还能不认识了。
“白芷,真是我名字,你给他,他就知道我安全了,你要喜欢给你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平安也行。”
“那我喜欢。”白芷故意激他。
“好,没事儿休息吧,卫小娘。”乌勒吉笑容灿烂。
白芷品出了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
一个配饰,完全无用,夜间乌勒吉就翻出去了,他的人知道他在昌伸,就会进城,城里他们鲜卑人的宅院,两人在此相会该说的都说完了,白芷那块牌子已经无用了,说那些,只是乌勒吉为了宽白芷的心。
“隋司马,粮食呢?要撑不住了。”
昌伸县回来的人越来越多,粥棚前日日人满为患,每天天一亮忙活到天黑,白芷那300石几千斤粮食下的飞快,眼看着就要没了。
她自己也不行了,胳膊和腰都要折了。
“白小娘,我头疼。”
隋广一开口,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上火了?上火也没用啊,图齐和喜贵调来的咋也这么慢。”
“小娘啊,别说了,我闹心,昌伸那群贪官,把粮食都折腾哪里去了,不行我去再审审。”
昌伸乱境,是白芷无法想象的,北境军一到还未动手,昌伸县长一家30多口集体上吊了,从上到下但凡有点品阶的官员,一水的不知道,灾民跟着闹,逼着北境军都给杀了,隋广现在能问的就剩那点地位低下,没怎么掺和的官员小吏了。
白芷立刻出主意,找一个管税收的胖子,他是小吏无品无阶有实权,估计没死藏在犯人堆里了。
一个劲儿的给隋广出主意,以前年少关于古代酷刑的书没少看,当时吓的不行,现在不就用上了。
“隋司马,你那啥眼神儿,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残忍,去吧。还有前两天那几个闹事的,使劲审背后肯定有人。”
隋广的眼神儿古怪变成了狐疑,白芷一个小娘怎么会知道。
“那个,我休息去了,不用怀疑我,忘了我认识卫弘,关系可好了不信你去问,去年修完城墙走的时候,就是卫叔叔陪我过来接的我哥,亲戚。”
话说多了,白芷赶紧圆场,隋广可不是家里的兄弟姐妹,瞎猜可以可不敢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