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0和A-11配比前最后一步是基液中加入一定量的二硫化物，这一步到后面有三个变种，A-10和A-11是成功的，前面A-07和A-09加入大于百分之3和小于百分之1都会衍生出其他产品，短期没问题，时间长了就会让毛孔发炎甚至溃烂。”

“也就是说安全比例只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对吧？”

“对，微量的二硫化物不起什么作用，因为基液本身就是一种强效型的去角质的酸性物，作用在脚上还勉强，可是用到脸上就可怕了，脸部的角质层会被脱去，然后皮肤变成敏感肌肤，但是二硫化物超过百分之三的话会衍生出单硫物质，这个使用在脸上短期没事，长期就是毁皮，毛孔堵塞，长痘。”

李志撂下刀叉，喝了一口红酒，这种酒的价格不菲，五千多法郎一瓶，不过李志也不在意。

“那就奇怪了，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使用了新的配方，可是市场上为什么没有反馈？”

林易梦摇了摇头，“我也不太知道，按理来说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的配比并难，可是会进入一个思想误区，况且当初商业间谍拿回去的东西也不会被怀疑。”

李志低头沉思，微微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王新翠此时算是体会到这个词了，餐厅里昏暗的灯光下，李志的认真思索的模样竟然让她觉得心跳加速，随时都想凑过去……一亲雍泽。

突然李志说话了，“除非一个可能，虽然听上去有点滑稽。”

“什么可能？”

林易梦擦了擦嘴，她也不吃了，喝了一口红酒。

“他手里还有我们的存货，按照我们给他们的价格应该是很低的，F国这边的人工成本比较高，他们不想浪费，直接将那些剩余产品换了包装。”

林易梦眼前一亮，她茅塞顿开，突然之间想明白了，按照这个解释的话那就合理了！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李志想了想，“打官司的事情交给迪克就够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要负责拿钱就够了，我想知道那两家山寨店面在什么地方？可以确定背后应该就是陈江搞的鬼，现在应该先把那两个店面解决了，否则对欧莱妮实在太不利了。”

李志可是知道山寨的后果有多严重，它能轻易毁掉一个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