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林齐,我问你哟,你怎么会随身带着棒球棍捏?”
搂住林齐的脖子,宁伊静把头探前,几乎贴着林齐的脸颊,好奇地问。
刚才大狗扑到的危急时刻,林齐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根棒球棍,给它来个棒打狗头。
感觉就好神奇。
背后软玉温香,鼻端处子幽香,林齐有点晕,刚要转头,猛地惊觉,立刻生生打住。
不然就嘴上了。
又想了想,才用商量的口吻说:“身为一名棒球运动爱好者,我随身带着棒球棍,应该,也合理的吧?”
“嗯,大概,应该,也合理的吧?” 宁伊静想了想,却又问,“可是,棒球运动,也要用到大铁锤的吗?”
“不是呀。”林齐耐着性子解释,“其实,除了是棒球运动爱好者,我还是一名水管修理工。”
“真的?”宁伊静偏头惊奇地看着林齐,“我家水管刚好坏了,回头你来给修修呗?”
“啊哈,好说,好说。”林齐打了个哈哈,看到旁边小超市,又假装关心引开话题,“你饿不饿,要不要先买点东西垫垫肚子啊?”
咕噜!
林齐不说还好,一说后背就是一响,甚至还能感到贴着后背的小肚子的细微声震。
宁伊静脸红了红,大眼睛却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关心人的嘛?”
“呵呵,是吗?”
林齐莫名有点想摸鼻子,可手要托着后面,便只闷声背着女孩走进小超市,找到摆放巧克力的货架,任宁伊静自己挑选。
宁伊静拿了一盒德芙巧克力。
扫码付款,出到外面。
“张嘴。”宁伊静打开盒子,拈一颗巧克力,伸到林齐嘴边。
林齐怔了怔,把头侧开,才转头看向宁伊静。
月已上柳梢头,女孩莹白鹅蛋脸,比天上明月还要皎洁,微微上弯的大眼睛,令初上的夜灯,都黯然失色。
春夜暖风拂面,忽然就有种别样的感觉。
宁伊静俏脸忽然红了红,便咬了咬小巧嘴唇,避开视线,只拈着巧克力的纤纤玉指,仍悬停林齐嘴边。
林齐也莫名有点尴尬,便伸嘴去吃巧克力,却一不小心,连纤纤玉指都一块吃了。
宁伊静触电般缩手。
林齐也赶紧转头不看她,假装若无其事嚼着巧克力,感觉甜得有点齁。
对于刚被女友带人瓜分,从冰河末世重生回来的林齐来说,其实感觉挺别扭的。
好在,很快出租车就来了。
把宁伊静放在后排座,林齐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到了医院,还得把她背进诊疗室,真是挺折磨人的。
中年女医生诊断后,却说:“没有伤筋动骨,没什么事——”
“医生,要不,您再给瞅瞅呗?”宁伊静却很担心的样子,抢着说,“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要不要卧床休息两天什么的?”
“不——”
中年女医生刚要摇头说不用,却看到女孩大眼睛里,传来带着狡黠的请求之意,立刻就明白了,莫名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心里一抹温情。
便改口说:“不过,为了避免后遗症,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两天,家属一定要小心照顾好。”
宁伊静可怜兮兮地看向林齐。
林齐想了想,忽然指着宁伊静椅子底下喊:“老鼠!”
“呀!”
宁伊静整个人弹上了椅子,又一把跳到林齐身上,双手死死搂住他脖子,连大长腿都盘上了他腰间,就像只树獭挂在他身上,才敢转头往下张,“哪儿呢,在哪儿呢,老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