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屈柘怒喊一声,狠狠地挥出一棍,直直地指向顾己的脑袋。
这一击充满力量,犹如狂暴的野兽般势不可挡。
顾己在电光火石之间,敏捷地用左手臂护住自己的脑袋。
啪!屈柘手中的棍棒在顾己身上应声而断,这一击的力量震得屈柘握紧的手掌都有些发麻。
屈柘看着手中只剩一半的木棒一时有些发愣,他完全没想到手中棍棒会断。
顾己眼神微闪,立刻抓住机会,对屈柘发动致命一击。
她手中的棍棒如同猎豹一般迅速,砰!一声闷响,屈柘胸口多了一个黑点。
“你输了!”顾己的很平静。
屈柘捂住胸口后退一步,一脸震惊看着顾己。
顾己收起手中的棍棒转身看向高台的方向,然后将其高高举起。
家主,您看,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我们没有辜负您的期待。
此刻,围观的人群异常安静,他们不知道如此惨烈的胜利,是否应该为其欢呼庆贺。
嬴阴嫚冲着顾己点点头,然后高喊道:“姬卢,还不救人。”
“来了,来了。”姬卢挤过人群,跑向顾己,他一边跑一边高喊道,“都愣着做什么,赶紧上来帮忙啊。”
围观的人群瞬间惊醒,纷纷上前帮忙,查看伤员的情况。
看着场内混乱的场面,高台上王离轻声感叹道:“以命换命,这若是一场真的战争,根本没有赢家,如此惨烈胜利的,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顾己她们而言,胜利,就是最大的意义。”说完,嬴阴嫚转身离开高台,她要去看看顾己这些人情况。
听到嬴阴嫚回答,王离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之色。
胜利就是最大的意义,什么意思?
……
由于双方出现了脱臼以及不同程度的皮肉伤,嬴阴嫚给所有人放假两天,让其好生休养。
两天后照常训练学习下地劳作。
这一次除了胡亥偶尔抱怨之外,任安一行人包括赵沫儿这些贵女在内都乖乖地听从嬴阴嫚的安排和命令。
特别是任安和赵沫儿,学得极为认真,两人想着即使去不了咸阳,把庄子上的教的东西学回去也是好的。
下午田地劳作结束,众人开始收拾起农具,准备返回庄子休息。
“冯聪,帮本公子把锄头给带回去。”说着,胡亥将手上的农具扔给了一旁的冯聪,然后向不远处擦拭额头的赵沫儿走去。
冯聪看着屁颠的胡亥,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胡亥满脸笑容来到赵沫儿身边:“沫儿,这锄头重,我来帮你拿。”
看到右脸还有些青紫的胡亥,赵沫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你还有伤在身,还是我自己来吧。”
听到赵沫儿在关心自己,胡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这点伤对本公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着,胡亥从赵沫儿手里接过农具。
为了不引起更多人注意,赵沫儿只能随胡亥而去。
很快,众人都收拾好了农具,欣然向庄子走去。
“今天真不错,我种了一百三十根种径。”
“我瞧见种得最早的那一块地,甘蔗都都已经发芽了。”
“不知道晚上有没有糖水喝?”
“铁蛋,这都两天了,你的黑眼圈咋不见半点消下去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