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北委屈,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其实不光梁骁他们,就是廖北自己,在那个迷乱的夜晚之前,就是已经惊讶的发现那个风姿卓绝的‘小学究’,居然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时,已经意乱情迷、跃跃欲试的廖北也没觉得,自己居然会是下面的那个啊。
“北北,乖,放松些,再分开一点”,
想到当时对方明明做着如虎似的动作,却人畜无害般说着蛊惑的话,廖北顿时脸上一红。
“过来,给老子说清楚,你是怎么把叶公子拐到手的”,
廖忠的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思绪。
廖北只能委屈巴巴的看了他爹一眼,您老人家也太自信了,就这么确定是儿子掌握主动的?
可这个秘密打死他,都是不会说的,虽然他现在一心只想与自己的亭芝永结同心、长相厮守。
所以廖北对父亲干脆利索的说了他们之间两情相悦的事,还说叶亭芝放弃了叶家继承人的身份,也辞了太学院的职务,真正是抛家舍业的跟随自己,他们二人的事情,如果不能为自己的家人所接纳,就算是去浪迹天涯、隐居山林,自己和亭芝此生也定是不离不弃的。
“呵,小北,和你爹玩以退为进,你们还嫩了点”,
廖忠哪里看不明白自己儿子的小心思,就皇帝那一纸调令,他自然清楚,小北他们根本是扯了虎皮拉大旗,早就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
皇帝和镇北王的事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私底下廖忠自然也有耳闻,就凭着叶公子和皇帝、儿子和镇北王的关系,有这样两座靠山,他会怕叶家那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老头闹事?
而且廖忠对儿子找了个男子要共度一生的事虽然吃惊,但却没那么多想法,不说廖家还有两个臭小子,尤其大儿子那边都有孙子了。
就说最主要的,这个以前以纨绔出名的二儿子,这两年如改头换面般,还是很长出息的。
尤其这个被儿子金屋藏娇的人,居然是名动梁国的那个才高八斗、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叶亭芝,廖忠心里居然还有点小自豪,除了性别,儿子在这事上,还是非常有眼光、有能耐的。
廖忠其实心里还有一点感到熨帖的地方,就是儿子遇到难事了不是逃避,而是来自己这里寻求庇护,可见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是相当称职呢。
所以在儿子面露难色的说出他们的忧虑时,
“我现在就是担心叶家那些人来越州,如果他们非要带亭芝回去,就有些不好办了,毕竟都是他的家人,拿出家法、族规的来,亭芝要如何应对呢”,
廖忠略一思索,确实是这么个事,如果对方一群人真的跑到这里闹腾,就算儿子他们闭门不出,但也难看不是,尤其叶亭芝那样面皮极薄的温润公子,被逼狠了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所以廖大将军干脆利索的说道:
“你和叶亭芝搬去军营住,我还不信了,叶家敢跑军营闹事,哼,没有我的命令,除非他们请来圣旨,否则别想从我们廖家把人要走”。
对着已经护上犊子的廖忠,廖北立刻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