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连看了好几个地摊，但是向思羽真正询价的第一家是个卖瓷器碎片的。

“老板，这些瓷器碎片都怎么卖？”向思羽假装随意胡乱地拨弄了几下摊子上的碎片，好像就顺嘴问了一句似的。

老板看了看向思羽，就这细皮嫩肉的卖相，一看就不是行内人，“200一片任挑。”

这下向思羽笑了，还是挺开心的那种，“老板是觉得我是棒槌啊？”说完直接站起身，一副不再感兴趣的样子。

“一百，一百。”老板赶紧自砍一刀，而且是直接腰斩。

向思羽重新蹲下，依旧是那副笑容，“50，毛边你跟我扯个锤子，我就是挑几片回去分析下古瓷的成分。”

这下老板不挣扎了，“小哥懂行早说啊，行，你挑吧。”

向思羽又是很随意地从一堆碎片上捡起来4枚，摊开放在手掌上让老板看了看，然后示意邓刚付钱。

一直到走远后，向思羽才直接把4片碎片中的三片递给邓刚，留下最小的一枚笑嘻嘻地把玩，邓刚对这种情况很熟悉，知道递给他的那三枚就是垃圾，看见垃圾桶可以直接处理那种。

至于向思羽手上把玩的这枚嘛，压根就不是什么碎片，而且一个整器，就像是玉佩或者扇坠一样的东西，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向思羽手上这枚瓷器挂件居然是汝窑。

汝窑瓷器到目前为止，被确认的一共只有百来件，专家推测，民间收藏的数量大致也在这个数字，也就是说，留传到现在的汝窑瓷器一共只有三百件不到。

而到目前为止，出现在拍卖会上的汝窑瓷器一共只有10几件，每一件都拍出了天价，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05年之后拍卖的汝窑瓷器全部都进了向思羽的保险库，一共只有7件。

并且，向思羽手上的这一件应该是所有汝窑瓷器中最小的整器了，只有一个玉佩的大小，上面有个楚字，应该是北宋某个大家族特意定制的。

“兄弟，你好。”向思羽这边还在玩瓷片，突然被人拦住叫了一声，主要是叫他的人没动手拍他肩膀之类的，不然邓刚肯定不会给那人出口的机会。

皱了皱眉，刚那一声确实有些惊到他，差点把手里的瓷片弄掉地上，“有事？”向思羽的语气很不好，虽然叫住他的是个大帅哥。

这下程坤尴尬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不认识他，“呵呵，是这样的，我刚路过，看到了你佩戴的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