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别喝了，说事吧。”终归还是向思羽胆子小。

“向总，再给我倒一杯，我这次慢点喝。”

“你说的啊。”向思羽小心翼翼地倒酒，顺便观察张婕妤的表情。

再次端起酒杯，只是这次张婕妤没再往嘴里送，就那么端着，轻咬嘴唇，好像再给自己鼓劲。

向思羽也没催他，自己捻了枚杏干送进嘴里嚼。

过了好几分钟，张婕妤终于开口了，“向总，我想先和伱聊聊我家里的情况可以吗？”

“不用，你家里的情况我知道。”

“你知道？”张婕妤难以置信地看向向思羽，她可没跟任何人都没说过家里的事，就连向思羽的父母都不知道，向思羽是从哪了解到的？

笑了笑，很坦然，“我派人调查过你，你可以把这当成家里对我保护的一种方式，我的管家你也见过，她不会让我随便接触任何一个陌生生，哪怕你是我侄子的老师也是一样。”

“我理解。”张婕妤点了点头，她能从向思羽的话中听出坦诚。

“嗯，所以你可以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说真的，我还挺好奇你想换一份什么工作的，因为按你现在的情况分析，一份普通的工作可能无法承担你所需的开支。”

张婕妤没有立刻回答向思羽的问题，反而看着他手里的菩提子，“向总，我能看看你的串吗？”

向思羽直接把菩提子递给她。

张婕妤也直接上手开始盘玩，看动作，不算熟练，但是也应该是有接触过，一边盘玩，一边说，“我想开一家卖这个的店。”

听完张婕妤的话，向思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开店？这姑娘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把杯里的酒清空，拿着空杯子缓缓转动，听着冰块撞击杯子的声音，向思羽皱着眉开始思考。

张婕妤没催，她知道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没办法，现在唯一能帮她的就只有向思羽了，说是救命稻草都不为过。

过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开口，“张老师，首先有几个问题你得先回答我。

第一，你对菩提子或者藏传文化了解多少，第二，你所说的开店是多大的规模，第三，你想把店开在哪里，第四，你知不知道开一家店需要多少钱。

等你回答完这四个问题，剩下的我们再谈。”

向思羽的这四个问题，除了把店开在哪里之外，剩下的三个，张婕妤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委屈地直接掉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