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棒砸下去的时候,狗熊汉子猛然右手手腕一阵剧痛,大棒不知怎么地,已经到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手里。
狗熊破口大骂:“你他猫是谁,敢来管降魔会的闲事?”
说着探出右手,想握起拳头,但又是一阵剧痛,五指根本动不了,原来白浪夺下他的大棒时,已经顺便给了他一手刀,手腕已经骨折。
“哇!!!”
狗熊汉子痛呼,更加暴跳如雷:“你敢打断我的手腕,我和你拼了!”
狗熊汉子果真是个悍匪,他竟然把头一低,对着白浪就撞过来。
这一招白浪认得,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最最愚蠢的一种功夫,铁头功!
“白痴!”
白浪骂着,一手摁住他撞过来的的脑袋,一腿提膝,哐地一声,没问题,狗熊汉子的脸顿时被膝盖砸了个稀里哗啦,牙齿也不知道掉了多少。
“你要打断我兄弟的双腿是吧,我先废了你,要你连轮椅都坐不住!”
白浪抡起大棒,狠狠地横着砸在狗熊汉子的屁股上。
狗熊汉子震天价地一声狂呼,被砸得横飞了出去,趴在地上连声惨叫,但人已经动弹不得。
现在,这家伙双腿骨头已齐根而断,再也无法耍横了。
和狗熊汉子一起的另外三人,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和白浪动手,跑又不敢跑,只傻呼呼地站在一旁。
白浪走过去,对狗熊汉子冷冷地说道:
“骂呀,怎么不骂了?”
狗熊汉子再不敢骂了,服软了,尽管痛得全身发抖,还是用虚弱的声音求饶:
“再不敢了,小的是有眼不识泰山,求好汉饶命!”
“告诉我,你们降魔会的门面在什么地方,老大叫什么?”
“叫叫……”铁通汉子虽然已经被白浪的神威吓破了胆,但现在问到总部机关位置和负责人的名字时,还是犹豫了。
旁边一个长头发的混混战战兢兢说道:“威哥,告诉这位好汉吧,他问的也不是什么秘密!”
白浪抬手指长头发:“你来说吧!”
长头发弱弱说道:“是是,我们是降魔会的,降魔会的堂口在金山路北一巷,我们的头叫钟镇彪,人称飞天茅台。”
白浪一愣:“飞天茅台?这是什么破绰号,很能喝还是什么?”
白浪又对狗熊汉子威哥说:“我问你话你不回答,你说你留着这条舌头有什么用,我割了它你没意见吧!”
威哥大惊:“不不!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嘿嘿,我现在已经不需要问你什么了,你也用不着留这根口条了!”
正好威哥的腰带上挂着一把匕首,白浪拔下来就往威哥嘴里搅。
威哥吓得拼命躲闪,咬紧牙关,被白浪硬生生地把门牙搅下来两颗。
那边丁开山在白浪大打出手时,马上把老娘扶进了房子里,这会出来正好看到白浪要割威哥的舌头,急忙过去拦住。
“兄弟,饶了他吧,我知道钟镇彪这个人的,功夫非常厉害!”
威哥看到丁开山替他求饶,也一叠声认错求饶,声泪俱下。
白浪一听明白:丁开山是担心这个降魔会的人报复,他对长头发等人喝道:
“本人名叫白浪,和这位丁大哥并不熟悉,你们想出气就找我好了,再敢胡乱伤及无辜,我把你们的降魔会连根拔掉!”
长头发等混混唯唯诺诺,连声答应不敢不敢。
白浪又喝道:
“丁大哥为你们求情,还不赶快谢谢丁大哥,然后滚蛋!”。
几个人对丁开山千恩万谢之后,到外面叫了辆出租车,将威哥抬上车,离开了。
看着降魔会的人走后,白浪进入房间看望老人。
丁母并没有受伤,不过惊吓得大了些,一直在发抖,说不出话来。
丁开山右手手臂骨折,白浪给他正了一下,因为手边没有药,只好先用两块木板固定一下。
然后他写下两张药方,一张是丁母用的,一张是丁开山治疗骨折用的,但接下来应该是买药的环节,他发愁了——没钱!
他想找池青苗借点钱,再说,他给田雨竹治病不是没收诊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