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扎的针,其中有一枚扎在大肠经的手三里穴位上,这是让他肚子痛的穴位,那些人哪里看得懂。
须臾,钟镇彪叫唤起来:“啊,我的呼吸顺畅了,伤也不痛了!”
白浪笑道:“看看你的肋骨、你手臂上的伤口。”
钟镇彪按了按胸部,看了看手臂,惊喜地叫道:“我的肋骨好象已经接好了,……啊,手臂上的伤口差不多都愈合了!”
他扑通一下跪下,战战兢兢地给白浪磕头:“白医生白医生,我钟镇彪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白医生大人,谢谢白医生……不,白爷!谢谢白爷大人不计小人过,还给我治伤!”
正说着,他突然又大叫:“啊,肚子痛……痛死我了!”
好吧,刚才扎的手三里穴位起作用了。
白浪作出一副阴森森的腔调说道:“这是你服用的‘蚀心烂肺断肠丸’发作了,这一发作,小则一个小时,多则半天,你的大小肠统统都要打结缠成一团,最后断得稀里哗啦,一命呜呼!”
“请白爷救我!”钟镇彪趴在地上,痛得发抖。
白浪哼了一声,出指如风,在他身上乱点了几指,背后拍了一掌,好了。
然后又对他说:“记住每隔一个月我给你化解一次,晚了可不行!”
钟镇彪唯唯诺诺。
白浪又用手指给几位护法又点又戳,说是提前给他们化解剧毒,也叫他们一个月后到医院去,他给他们再次化解。
然后他又给他们用巽木灵气炼化刚才服用的“毒药”,十多分钟后,包括伤最重的铁手怪在内,所有的人伤势也都大大好转,当然,为了此轮疗伤,白浪也累得不轻!
正当白浪坐回到椅子上,点起一根香烟,刚刚深吸了一口,喷烟圈玩的时候,大门外冲进来一队特勤,要所有人都抱着头蹲下别动,然后才问刚才是谁报的警。
钟镇彪连忙上去解释,对不起特勤先生,这是场误会,是我们弄错了!
特勤队长大怒:“知道弄错了为什么不及时撤销报警,报假警是要处罚的知道不!”
钟镇彪:“对不起吴队长,改天我请弟兄们吃个饭,我和你们分局的孙局长是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
钟镇彪不敢不这么说啊,刚才那一阵子摘心抻肠般的剧痛,想起都全身发抖!
那个吴队长骂骂咧咧地喊了一声收队,领着人走了。
白浪看看没什么事了,叫上丁开山要走,钟镇彪连忙拦住:
“两位大哥请等一下!”
他跑回小楼,拿出两张银行卡,塞给白浪和丁开山每人一张,说道:
“不期二位来访,没有什么准备,区区五十万不成敬意,万望二位笑纳!”
他说着就往白浪和丁开山手里塞。
丁开山吓了一跳,银行卡触手,如同碰到了火红的铁片,差点跳了起来,大叫:
“不不不,我不能要!”
钟镇彪心一慌,差点跪了下来,因为在他看来,这两张卡送不送得出去,关系到白浪放不放过他们降魔会的大事,生死攸关!
白浪见此将手一挥,把两张卡片都收在手里,全都塞在了丁开山手里,说:
“拿着吧丁大哥,你要是不收,明天钟会长拿上一提包这种卡片来找你,到时候你头更大!”
说完,他拉着丁开山就走。
钟镇彪一直把他们送到大街上,赶到他们走没影了才回来。
回到院子里,钟镇彪一屁股瘫倒在太师椅上,铁手怪过来对他说:
“掌门,这个白浪先生不是一般人那,你看我这手,被他连精钢手盔一起捏得粉碎,整个掌骨都折断了,可是一回头,又给他全部治好了,这个人我们得罪不起啊!”
钟镇彪问其他人:“你们怎么看?”
“会长,我们的确不能和这人为仇!”
钟镇彪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小小的降魔会能支撑到今天,并不是有多么强大,是在于知道进退!就我,四十多岁了,卡在筑基期整整十年,再无寸进,我们拿什么和人家说不服气!这事到此为止,以后看到白医……白爷和丁爷,都给我恭敬着点!”
众人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