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然如同挨了一记晴天霹雳,一时间吓得双腿发软,往地下一栽,幸好白浪及时地扶住了她,安慰道:
“别慌别慌,有我呢,只要老东西还有一口气就死不了!”
他问史院长:“姓活的,你说的那老东西死透了没有?”
茅若涛大怒,他冲上来对白浪就打:“你才死透了,你们全家都死透了!”
白浪伸出手来只一划,就把他扒拉到了一边,指着若涛和鼻子说道:
“你们听好了,老东西要是没死透,我负责把他拉回来,继续当老东西;如果你们想他死透,就继续得罪我们好了,我一定会让他死得透透的,狗都嫌硬那种,彻底遂了你们的心愿!”
说完,你对茅若涛勾勾手指,做挑衅状:“来呀来呀,来得罪呀,刚才吃了亏,也不想着找补吗?”
茅若涛大怒,大叫:“李勇给我扁他!”
那几个精壮果然是他们的保镖,闻声就要冲上来。
凌云河也叫喊道:“特勤队,把他给我抓起来!”
史院长喝了一声:“都不要乱来,小涛,你也稍安勿躁,救人要紧!”
他又对白浪二人:“二位请吧,七楼!”
众人上楼,到了院长办公室,史院长对殷冷二人简单地说了一下茅安穷的情况,说病人脑血管破裂,现在已经半身不遂,连意识都模糊了。
他说道:“茅安穷是帝国的国宝级功勋人物,国会高层多次探望,对他十分关心,如果不能恢复健康,对谐和医院声誉有着极大的影响,你们惠泽医院也跑不了!”
他边说着,一边叫人拿出CT、磁共振胶片和各种检查报告给他们看,他说道:
“现在是中午,下午专家才过来,你们先看看资料,熟悉一下情况,下午专家来了再说。茅老在惠泽医院的病历带来没有,你也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殷殷然将茅安穷的病历拿出来递给史院长,自己将史院长给她的资料一份一份仔细翻阅。
突然,凌秘书长有了重大发现:
“殷院长,你给茅院士用了什么药,天罗息风饮冲剂是个什么鬼?”
殷殷然解释:“天罗息风饮制剂是我们研制的一种专门治疗中风的药剂,主要成分是天麻和修罗草,所以叫天罗,已经经过临床试验,毒性和安全性都得到了证实是没有问题,上报得到了药监局也得到了批准,现在刚刚正式使用。”
“胡闹,试验是试验,没有经过一年以上的临床使用,你们竟敢用在茅院士的身上?”
殷殷然耐心解释:“天罗药剂是分两种,用于静脉滴注的针剂,和用于口服的冲剂,茅老病情较轻微,我们只是给他使用口服的冲剂而已。”
凌秘书长:“住口吧你,针剂和冲剂,万变不离其宗,只是份量不同而已,毒性是一样的!”
白浪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医生,知不知道有些药物,给药途径不同,药效也是不一样的,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二百五!”
凌云河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惠泽医院的修理工,全称是活人修理工!”
凌云河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修理工是什么东西?”
白浪:“比方说,如果你不乖,我就修理你这个东西!”
凌云河大怒:“我就等着你修理修理我!”
白浪没去看,他说:“活院长,我是一个修……呃那个中医,不看西医的检查报告,你还是带我去看看病人再说吧!”
殷殷然抬起头对白浪说:“叫史院长!”
白浪:“活院长!”
茅若涛冷冷地说:“你一个中医在这里捣什么乱,是不是连检查报告都看不懂啊!”
白浪:“我们中医讲究的是望……”
“又来了,望闻问切是不是,中医来来去去就这几招,实在不行了就装神弄鬼蒙人!”
白浪没说下去,被茅若雪把话头抢过去,替他说了。
若雪的话却提醒了他:
“这么说你们也懂一点中医?”
茅若雪望都不望他一眼,刚才她的掌心被白浪戳了一下,现在还痛着呢,没好气地说:
“切,凡是大炎子民,谁不是从小被中医耳濡目染长大的,着凉了喝点姜糖水,上火了喝点凉茶,什么叫懂点中医,说不定比你懂得多呢!”
白浪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顾不上茅若雪的揶揄,沉下脸问道:
“茅老先生从金朔回龙都后,你们给他用过什么中药?”
“没用过什么药啊?”
白浪哼了一声,对史院长命令道:
“带我去看看病人,现在!”
门口和叶副院长喝斥道:“放肆,这时候你还敢命令史院长?”
但史院长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