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街坊们忙活着给傻柱张罗对象的时候。
贾张氏怒气冲冲质问易中海的声音,飞入了在场街坊的耳畔。
出事了。
这是街坊们的第一想法。
都不用人叮嘱。
撒丫子的涌到了中院。
看戏。
都是职业的。
某些人为了看热闹,还专门从屋内端来了洗衣服的洗盆,但是里面却没有衣服,以打水的名义站在了水龙头处。
易中海隔着玻璃。
看到这种情况。
却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整个四合院,就中院有水龙头,四合院洗衣大神秦淮茹,一天到晚的在水龙头处洗衣服,夏天洗夏天,冬天洗冬天。
都花了水费,易中海也不敢轰人家离开,自能求着贾张氏,稍微降低一下说话的语气。
贾张氏全然没有理会易中海的想法。
她算看出来了。
易中海怕丢人,贾张氏偏偏是不怕丢人的那个人,儿媳妇秦淮茹都要改嫁了,贾家眼瞅着就要家破人亡,跟易中海相比,贾张氏就是那个光脚的乞丐婆,自然不乐意给穿鞋的易中海一点面子。
心里也是气的要死,要不是易中海当初打着保证的说这件事没事,出了事情,她易中海负责。
贾张氏也不至于坐蜡,丢人显眼加儿媳妇改嫁。
都绝路了。
还理会你个茄子。
面对易中海哀求贾张氏稍微小点声音的祈求,贾张氏的声音反而更高了,非要让院内的街坊们都听到。
“小什么声?你们做的,我还说不得吗?我贾家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我也知道,街坊们更清楚,秦淮茹就是我们贾家的依仗,现在她被扣了一个跟你易中海合伙算计傻柱让傻柱绝户的帽子,我也被人叫做不让儿媳妇改嫁的吸血鬼恶婆婆,今天我上厕所,都有人在戳我后脊梁骨,我也是寡妇,我知道寡妇的难,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秦淮茹改嫁了,贾家怎么办?棒梗、小铛、槐花是秦淮茹的孩子,可以跟着秦淮茹一块改嫁,我是人家的婆婆,我不要脸的跟着人家一块嫁过去?”
贾张氏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人家是娶媳妇,不是缺妈,为了我,为了贾家,我只能不要脸的吊着我这个苦命的儿媳妇,本以为可以颐养天年,结果妇联来了,淮茹要改嫁,我受教育,东旭他师父,这事情可是依着你当初的意思做的,你可不能不管我老婆子。”
言语中的意思。
十分明显。
吃定了易中海。
秦淮茹改嫁了,贾张氏没有了吃饭的地方,又不想回到乡下老家,便只能打起易中海的注意,否则刚才也不会专门称呼了一个东旭师父的叫法,又故意加重了语气,借机彰显两家人的关系不一样。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一听贾张氏要吃易中海的绝户,一大妈不干了,聋老太太也不干了。
狼多肉少。
这就是根源。
就贾张氏那个不要脸的撒泼德行,易中海割二两猪肉,估摸着都能进了贾张氏的嘴腔,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便也剩下了喝西北风一条路可走。
一场事关油水的战争,就这么悄然打响。
双方你来我往。
好一番唇枪舌战。
待双方说的口干舌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