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几个汉子强硬的扛着王清回了屋内,王清拼命挣扎,也没能守住自己的清白,事后,王温的狐朋狗友离去,王清大脑一片空白,抽泣着蜷缩在床上,泪水却没有流出一滴。
次日,王清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王温和他的小妾做了早饭,王温不敢看王清,端着吃食进了小妾的房内,而王清看着王温离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王清拿出门锁将王温和小妾的屋子在外面锁了起来,过了数日,院子里飘出尸体腐烂的臭味让街坊们报了官,等衙役们打开房门,一个疯子从屋内冲了出来,王清见状,双眼通红举刀追了上去,衙役们立刻将王清制服,等仵作查验完房内的尸体正是王温的小妾时,王清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衙役们将王清、王温押回了衙门,一番审讯,扬州知府弄清了来龙去脉,扬州知府叹了口气,判了王清谋杀的罪名,王清被押送进了死牢内,王温疯了,被衙役叉着丢到了街上。
王清讲完,雪妖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真气将王清的镣铐拧断,了然也拔出自己的六灭剑,递到王清手上,转过身去,王清看着了然的背影,重重的跪了下去:“恩公大德,来世再报。”
了然单手一挥,结界散去,行刑官、刽子手、围观的众人睁大了双眼,王清手里拎着王温的人头,嘴角带着笑容,跪在地上,了然弯下身子,将王清手里的灭剑收入剑鞘内,了然对监斩官抱拳,带着雪妖离去,消失在菜市场,监斩官见两位仙人离去,重新发令让刽子手上断头台继续执刑,可刽子手刚碰了碰王清的身体,王清的头颅从身体上滚了下来,诡异的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诡异的场景让菜市场没有一点声响,片刻后知道王温和王清二人故事的人,在下面大喊道:“好。”“痛快。”
为王清叫好的声音此起彼伏。
了然看着闷闷不乐的雪妖,拉住雪妖的手道:“无需烦恼。”
雪妖双眼看着了然问道:“我们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了然笑了笑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他俩还在西屯,依旧是二人念念不得,抱憾终生,这种结局,对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听完了然所说,雪妖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