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忙道:我是最近喜欢上一个姑娘,因此上每日从庆余堂出来,便去看她,并未去哪里鬼混!
许娇容一听,更是怒极:你喜欢哪家姑娘?就算喜欢人家姑娘,半夜三更方回,莫不是与人家行了苟且之事,你一介读书人,如何敢败坏人家姑娘清名?说罢,便欲找家法。
李公甫见了,心内吓了一跳,忙急急拦住,口中说道:你且莫要着急,瀚文如何能是那样人,且听他分辨。
许仙唬的站起身来,臊眉耷眼地说道:姐姐莫要误会,我去只是与人家姑娘聊上一阵天,并未如姐姐所说,离开时天还未黑哩,如何便能败坏人家名声。
许娇容听了,险些气晕过去,指着许仙大骂:你便天亮着离去,就不是败坏人家名声了?人家姑娘家放你进门,那是喜欢你,你却不知好歹,姑娘家每日与一个男子在家见面,无论多久,怎能不招人议论,如何不是败坏人家名声?你这一肚子圣贤书,莫不是读到沟里去了?!
许仙一听,便也不做声了!
许娇容仍是气哄哄地,心内暗骂,那姑娘也是不自爱的,并未成亲,如何能放成年男子至家,这家里大人竟也不管,任她胡来,显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许仙见了,便将与白素贞两情相悦之事向姐姐姐夫俱都说了。
至此,许娇容方才明白,原来这白素贞乃是官宦之后,且家中老人俱已亡故,难怪不懂这些礼法禁忌,心内却是愈加恼怒自己这亲弟弟,别人是家中并无老人,自是不懂,你却有姐姐姐夫,也不知问上一问,亏得今日问了,否则过不多时,街坊四邻知道了,自家倒是没啥挂碍,人家姑娘家如何自处?!
打发了许仙去睡,许娇容便与李公甫商议,如此以往,总归不是长久之计,人家姑娘虽是官宦家,但显是真心喜欢许仙,也不管甚门当户对了,过几日便一家子上门去提亲,所幸家中俱都没有什么长辈,礼节上倒也是省去了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