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嫡福晋富察琅嬅呢,看着端庄大度,但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忌惮和忧虑是掩饰不住的。
高曦月跟着指引嬷嬷来到了自己的住处,等人散去,屋里只留下自己的心腹后才掀开了盖头。
这动作把星璇和茉心吓了一跳,“格格,王爷还没来呢!这不合规矩啊!”
高曦月无所谓的把盖头扔在喜床上,“那又如何,左右王爷今夜不会来的”
星璇和茉心对视一眼,星璇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高曦月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扔下去两颗忠心丹。
对着两个婢女示意,“喝了”
星璇和茉心面面相觑,有心想问那是什么东西,可高曦月正拿着糕点战斗呢,没空理她们。
星璇想,格格又不会害她,喝酒喝吧。
星璇都喝了,茉心也连忙去端。
婚礼繁琐,高曦月昨晚不被允许多吃,天还没亮就被捞起来装扮,然后坐在闺房里等待吉时,一整天只被允许喝了一口水。
如今终于能松懈下来,腹中空空的高曦月美美吃了半盘子饽饽和两块米糕。
茉心贴心的打来热水给高曦月洗漱,星璇则是按照吩咐去打点整个院子的奴婢。
吃饱喝足洗漱过,高曦月看着天色已晚,随意挽起头发,翻墙去找仇人们了。
富察琅嬅独守空房,睁眼望着满室的红绸。
想到自己的夫君正在宠幸别的女人,自己至今还是…
富察琅嬅面露苦涩,解衣睡去。
高曦月敲晕守夜的素练,站在富察琅嬅床前,淡漠的看着她恬静的睡眼。
不管如何,富察琅嬅总是要为原主的终身不孕负两分责任的。
原主天生体寒占五分,剩下五分,富察琅嬅和熹贵妃两两对半。
富察琅嬅对原主做的恶事,大抵也就这个零陵香了。
高曦月将碾成细粉的零陵香融进一个羊脂玉手镯里,替换了富察琅嬅原本的那个。
其实零陵香只是一味香料,根本没有强力避孕的效果;
就算有,戴了十几年,药效也该消散了。
不过既然设定它有,那它就有吧。
高曦月也不指望她天天带着影响身体,就是以牙还牙罢了。
反正根源在弘历那,她这辈子都生不了了呢。
到了青樱的院子,云雨过后的二人交劲而卧,脸上还带着刚才运动的红晕。
高曦月简单粗暴的给弘历嘴里塞了绝子丹。
青樱得到了少年郎的大婚初次,次日请安时满面红光,刺得富察琅嬅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但她是嫡福晋,她不能表现出嫉妒的样子,忍着酸涩接受了敬茶。
高曦月按着规矩给在场的女人都见了礼,请安结束了第一个离开正院,把青樱远远甩在身后。
阿箬不忿,青樱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
不过她人淡如菊,是不会介意这种小事的。
倒是阿箬,在弘历一连宠幸青樱三日后就飘了,敢和正院的奴才呛嘴,还敢直接上手抢高曦月院里的东西。
高曦月这辈子给自己的人设就是傲娇小公主,敢抢她的东西,她可不管谁是谁的亲信、背后又仗着谁的势,在阿箬第二次抢了高曦月要的糕点时,直接亲自下场,将阿箬“请”到了抚月轩,把那一碟子糕点全塞进她嘴里。
阿箬维持着行礼的姿势,被双喜和茉心用力钳制着;
星璇捧着碟子,一个一个的往阿箬嘴里塞,不管她咽没咽下去,一碟没了再上一碟。
阿箬被迫吃了五碟子软糕,只觉得嘴里、胃里都是黏黏腻腻的感觉,恶心的想吐,但被双喜用帕子死死的捂着嘴,竟是想吐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