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浔儿不再多看会儿。”
“母后你看他脸色这么差,本就影响美观,再看多了,会厌烦,到时会忍不住扔了他。”
司寇夜阑懵了一瞬,这是自家女儿吗?变脸太快了吧!但这种事儿也不能这么随意啊!
“浔儿你看他现在病弱的模样都这么好看,养好了那还得了,咱们又不是养不起,可千万不能冲动。”
“母后放心,我开玩笑的,第一次见他时,他的脸色可比现在差多了,我都不嫌弃,还能费心给他养身体,现在都养了这么久,您让我扔我都舍不得。何况他这么温软乖顺,我不看好他,一不小心又要被人欺负了,还得费心费力的去给他讨公道。”
“那就好,那就好!”司寇夜阑拍了拍胸口。
北离公主府。
书房内,离倾君坐在书案前,手上拿着一张刚传来的信纸,看着信中内容,眉头紧皱,保持看信纸的姿势沉默良久。
她放下一只手取下腰间的玉佩和信纸放在一起。
严肃的表情下透露着不解和忧愁。
“风华,可有他的消息传来?”
风华回答:“二王子和朝暮长公主一行人已过姜城,到达南昌境内,按他们这十几日的赶路速度,大概再有十日便到繁荣城。”
“他不喜欢王子这身份,日后在见称他公子吧!”她两指捏着玉佩系绳缓缓提在眼前:“叫鲍景书进来。”
风华应声打开门向守在屋外的鲍景书递去眼神。
鲍景书会意进入房内,走到离倾君面前行礼站定。
他见离倾君只看着手中玉佩,有种被看穿之感,另他惶恐不安。
离倾君不急不缓的说:“你可认得这玉佩?”
“公主随身之物,自是认得。”鲍景书沉着回答。
她将玉佩放回桌面:“你确实是北姜城清水村的人,祖上是行武出身,因祖上犯事,禁了子孙三代不可从军明令,你空有一身蛮力不知如何运用,原本安稳一生不是难事,但三年前广陵山脉匪患猖獗,洗劫了清水村,家中又只剩你一人,前路渺茫之际,定风山迎来‘锤老大’四处收服没有底线的山匪,自那以后清水村再无鲍景书,而锤老大身后一直跟着一人,名‘豹哥’。他凭借一身蛮力替锤老大打退不少山匪,在铁锤寨内,人脉也不错,却始终不得锤老大重视。五个月前,铁锤寨被灭,锤老大不见踪迹,其余人也在豹哥的带领下不知藏身何处?”
见鲍景书眼底闪烁着慌乱,依旧强装镇定,她也不在等鲍景书的回答:“锤老大,也就是俞沉舟,你是不是很想给他报仇,也很想知道他的墓在哪儿?”
“是”鲍景书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强忍愤恨:“我知道是太子命人暗中偷袭,但我更恨自己,当时有所顾忌没能出手相助,他不该如此结果。”
“父王给过你两个选择,而你选择了留在我身边,放弃大好前途,是想找机会报仇,还是在等一人?”
“公主放心,我不会做有伤公主之事。”鲍景书冷静后道:“公主说的对,属下确实在等一人,只要等到他,不管是仇还是……都能遂愿,但在这之前公主的安危比大好前程更重要。”
离倾君拿着玉佩站起走到鲍景书身前,再次将玉佩展示与他看:“与这玉佩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