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上一刻还耀武扬威的想要整治我,怎么下一刻就默不作声假装矜持了?”
“这不是没想到会是修缘你啊。”虚虞挽起耳边的一撮头发,漫不经心的扭了起来。
“抱歉让仙尊失望了,没能是仙尊心里的如意少年郎。”
“呵呵,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副德行。修缘你放我下来吧,军营里人多口杂,若是被哪个嘴长的看了去,第二天我还得费尽心思解释。”虚虞有点小生气,没想到自己在梁修缘的印象里依旧是那么轻浮浪荡。
“仙尊,你确定能自己走回去?”
梁修缘眉毛一挑,饶有趣味的看着如醉初醒的虚虞,别说是走回去了,就虚虞现在的状态能不能站住都不一定。
“能不能的不得试一试才知道啊。”虚虞拍了拍梁修缘的肩膀,执意要下来自己走。
有些人就是不见黄河不落泪,只有吃点苦头才知道听话。
既然虚虞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梁修缘也没必要再坚持,双手一撤、还没准备好的虚虞就像坐滑梯一般,哐啷一下摔坐在地。
虚虞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用手指着笑的春风得意的梁修缘,“你小子真是长能耐了,竟然敢拿仙尊打趣了。”
“我只是按照仙尊的意愿行事罢了,我可没安什么坏心思。”梁修缘俯下身,将脸靠近虚虞的耳畔挑衅的说。
虚虞哪吃过这种亏,被戏耍的瞬间快速提手,上去就是一个徒手劈,可是今晚实在是喝的太多,愤恨的怒“爪”还没等打到梁修缘,就径直的滑向了大地。
“仙尊莫生气,不然这保持了四十年的青春容颜可就要毁于一旦了。”梁修缘幸灾乐祸的笑着。
“梁修缘你······”
见徒手劈不奏效,虚虞腾起了杀人的气势,准备给梁修缘来上一招猛虎出山,可是奈何这双脚也是绵软无力,还没等她飞近梁修缘的身侧,只听啪叽一声,虚虞耻辱的以狗呛屎造型,为她的勇敢画上了一个尴尬的句号。
“仙尊何必行此大礼,修缘受不起。”
梁修缘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此时就是没有一个传音筒,否则他定会昭告天下,让大家都知道平日里那个骄傲、尊贵的虚虞仙尊也有老马失前蹄的一天。
被气得七窍生烟的虚虞怀揣着极度的不满与愤怒,又倔强的尝试了几次别的办法,可酒意正浓的她就宛如飘摇的浮萍,只要微风一吹她整个人都会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见此阵仗,虚虞索性也不抵抗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单手支撑着脑袋坐等酒醒。
“仙尊怎么不说话了?”梁修缘一脸阴邪的望着虚虞坏笑。
“无话可说,你走吧,一会酒就散了。”虚虞朝梁修缘挥了挥手,尽量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毕竟是鞍前马后照顾虚虞十年的梁修缘,他哪忍心看着虚虞就这样被晚风洗礼。罚也罚过了、闹也闹够了,若是再不给彼此一个台阶,怕是日后真的难相见了。
梁修缘一步向前,再一次将虚虞抱入他那坚实的臂弯。
“梁修缘你怎么又来,快放我下来。”
虚虞不敢过度挣扎,因为现在酒精的迷幻感已经开始浸润她的大脑,她怕再乱动就会彻底失去意识。
“仙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那你要送我回谭将军的营帐,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