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最后一个字说完姜茶茶就陷入了梦乡。
雪梅特意吩咐车夫走慢点,谁知不过片刻马车突然停下,刚睡着的姜茶茶差点一头栽倒。
雪梅眼疾手快的抱着姜茶茶,黑着脸大喝道,“干什么呢?要是伤了娘娘你们赔的起嘛。”
车夫赶紧道,“娘娘,前,前面有人躺在路中央。”
姜茶茶打了个哈欠掀开帘子就见一个满身是伤的女人几乎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瘦的麻杆似的男人死命踢着女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有仇。
原本看热闹的百姓看到马车后纷纷让开却没几个人舍得离开。
更有好几个男人猥琐的看着女人的身体指指点点。
男人像是打的上头了,连马车都没发现,女人尽力捂着自己的头低声呜咽着。
姜茶茶眉头微皱,挥手示意护卫把人拉开。
男人被强行拉开才如梦初醒,他看着马车吓得脸色惨白慌忙跪在地上求饶,哪里还有刚才的疯样。
姜茶茶冷着脸跳下马车大步走到女人跟前,解下身上的披风裹住女人的身体。
女人羞的头都不敢抬,只是呜呜的哭泣。
姜茶茶擦了擦女人的眼泪冷声询问,“他为什么要打你?”
女人身子一僵,鼓起勇气抬头悲切道,“那个畜牲是奴家的男人,他赌钱把奴家输给了花楼,奴家为了孩子苟且偷生,那个畜牲跟婆婆天天骂奴家脏,还跑来跟奴家要银子,孩子病了,那个畜牲跑来要银子,可他拿了银子又去赌了,要是孩子没了奴家也不能活了。”
女人说着就开始哭。
男人黑着脸大声咒骂,“你他娘的放屁,要不是你这贱人天生骚,你能好好活着,你要是在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你。”
“那个孽种死了才好,谁知道他是不是老子的种,你这贱货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没打死你那都是对你好。”
姜茶茶烦躁的蹙眉,“掌嘴。”
话落,立马有人上前啪啪啪啪的几巴掌打的男人晕头转向。
姜茶茶没说停,巴掌继续。
男人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的满嘴是血。
眼看男人的一嘴牙快掉光了姜茶茶才示意护卫停手。
姜茶茶看着女人淡淡道,“有些男人天生贱骨头,你要是想通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女人听罢神色悲戚眼里满是迷茫。
姜茶茶有些遗憾道,“好好的脸可惜花了。”
临走时又回头说,“借你的披风记得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