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怒的看了墨镜一眼,又转头看向璃月。
“卑鄙,你们竟然用这种无耻的做法。”
墨景弯腰随手捡了一把刀,一步步的走到南宫冽的跟前语气轻缓道,“跟你这种人无需光明正大。”
“南宫冽,你该上路了。”
明明已经死到临头,南宫冽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他看着墨景眼角微微上挑语气中带着得意与遗憾,“小书生,你真的以为杀了我就完事了吗?你可知茶茶这几个月日日与我相拥缠绵,她的身体,她的心灵都已经刻上了我南宫冽的名字,从今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她都会想到我,你能杀了我,你能杀了她心里的我吗?”
“你以为你赢了吗?不,你没有,你输了,你输的彻彻底底,就连茶茶腹中小儿的名字,我都已经取好了,他叫南宫朝。”
墨景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他紧握大刀在南宫冽肆意猖狂的大笑下一刀砍下去。
笑声戛然而止,那颗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圈,脑袋掉落后,他居然还没有死透,对着墨景眨了几下眼才完全失去光彩。
本来准备收拾姜茶茶的璃染算出南宫冽有死劫,然当即不管不顾的赶赴战场。
可惜她还是来迟了一步,正好看到他能人头落地的场景。
一瞬间,她所坚持的一切轰然崩塌,这个男人的死亡带走了她所有对人世间美好的念想。
当她看到不远处辛辛苦苦找了好几个月的璃月之后,眼里露出浓浓的恨意,周身开始翻滚浓浓的黑雾。
一个闪身飞身到南宫冽尸身跟前,死死盯着墨景的脸语气冰冷的嘲讽,“东施效颦。”
随即她捡起南宫冽的头颅,将他的身体抱在怀里,看着所有人,“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死,璃月,我已经想到办法找圣物了,有它在,我的陛下定会起死回生。”
话落,她与南宫冽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战场。
墨景看着满地的残骸,心里会想着南宫冽刚才的话死死握着拳头,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可他的心里也真的难受,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妻子团聚。
顾不上收拾残局,他把这里交给了璃月处理,迫不及待的带着一队护卫朝宫里赶去。
姜茶茶这次生产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从感觉到不对开始生产,到结束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前后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个满身都是黏糊的羊水跟血迹长得奇丑无比的小家伙就稳婆给抱到了跟前。
她虚弱的看着这个小脑袋跟冬瓜一样,几根稀疏的毛发黏糊糊湿哒哒的贴在那冬瓜皮上,眼睛只有一条缝儿,脸上有些血迹皮肤被泡的发白,只象征性的嚎了一嗓子,就把小手.塞嘴里吸的滋滋作响的小家伙心里下意识的有一点嫌弃,就连虚弱的身体也瞬间有了精神,更是有些怀疑的看着稳婆,“你确定这是我生的?他的脑袋怎么这样?我长得不敢说好看,也算标志吧,他爹也没这么丑啊,他的脑袋怎么这样,这这这这要是以后长大了,别说娶媳妇儿了,就这模样这出去都得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