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犹豫一下开口道。

他才是个活了十万年的孩子。

对比人类修士来说，身为书籍成灵的他有着更为悠久的生命。

他还没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还不想死。

只能够选择对不起怀安准帝那些创造他们的人。

而且他已经侍奉了那些准帝十万年，该还的恩情早就还清了。

书灵的自我安慰方寒当然不清楚。

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影响方寒的好心情。

如果这个书灵知道，那么他的实力会再拔高数倍不止。

“你知道荒古帝落的原因吗？”

方寒没有任何迟疑开口询问道。

系统任务奖励的如此奢华就能看出十万年的事情并不简单。

果然再听到方寒的问话后，书灵的脸色骤变。

语气都冰冷起来。

“那不是你们能够牵扯到的，就凭借你手下的几个准帝？”

书灵冷笑一声。

“相信我那并不够，庚名域的强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少。”

书灵话还没说完，方案猛然伸出手掐住书灵的脖颈。

同时毁灭法则暗暗用力，一点一点摩挲着书灵的灵魂。

作为异物成灵，对于灵魂的磨损尤为敏感。

痛苦更是比之淡淡的忧伤还要再难受数百倍不止。

“啊！”

书灵一个没忍住喊出了声。

“我说我说！”

方寒依然冷漠的多等待了一会儿才逐渐停手，擦了擦手。

“早配合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最烦你们这样的。”

“投降就投降，装什么硬气。”

书灵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大哥，我早就想说了，你就是不停手啊。

腹诽一句，书灵强忍余痛。

“你们会后悔的。”

然后抬头看到方寒又狠辣起来的眼神，又赶忙说了起来。

“荒古帝落不是庚名域一家的决定。”

“甚至不仅仅是荒古修士的决定。”

书灵又抬头看了方寒一眼，发现方寒眼神没有什么变化才又开口。

“是荒古各大域的顶尖修士连同混乱平原伪帝所做。”

书灵就是依托于此才诞生的，自然对于此事知之甚详。

对于方寒等人和盘托出。

十万年前，方寒离开后。

怀安准帝等修士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苦修后确实触及了一丝大道法则的影子。

可是他们的寿命却已经不允许。

准帝修士本来就只有十万年的寿命，而他们只剩下区区两三万年。

如果真的领悟大道法则，很可能还不等他们领悟完全就得去黄泉完成未竟事业。

为了寿命，为了境界的提升。

伙同其他几个大域的顶尖修士还有混乱平原的伪帝们强行谋划掠夺荒古的天道之灵。

于是一个遍布荒古九域的夺天之阵就在无息之间部署完成。

那时准帝们的想法确实很好。

牺牲一部分荒古之灵，同时满足伪帝和他们的寿命需求。

至于荒古上的其他修士，对不起。

不在考虑范围内。

事实上，那些顶尖修士确实达到了目的。

而伪帝们在满足了寿命的需求后，为了自身实力的提升并没有收手的打算。

“其实这也是荒古各域都同意的结果。”

书灵讲完不由开脱一句。

“同意尼玛。”

方寒当即骂道。

荒古同意的结果，是那些利欲熏心的准帝们同意的结果吧。

那些三洲之地的修士呢？

那些准帝之下的修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