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喝多了,我受不住,你别再过来!”
温恬:……
再?
听到王琳带着哭腔的求饶,温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心中暗骂自己,让你在那挺自信的说什么‘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现在打脸了吧!
脑子像是着了火似的,哪里顾得上开门,一回生两回熟的再次手起刀落,劈开了那扇薄木门。
还觉得不解气,又添了一脚,嘭!的一声门开了,里头的画面尽收眼底。
只见王琳像是受惊的兔子,蜷缩着身子窝在墙角,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乱发沾着泪水糊了她一脸。
一副誓死扞卫清白的可怜模样。
而季明泽则衣衫整齐的端坐在床沿上,眼睫微颤,目光略呆滞的看着温恬,嘴角竟还弯出了一抹笑。
听到季一鸣跟上来的脚步声,怕王琳没穿衣服的样子给季一鸣造成什么影响,温恬反手一推将门关上,“你在外头等着。”
“说吧!”温恬目光扫了眼两人当即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但还是冷声问,“怎么回事?”
季明泽不说话,只痴痴的看着她,目光居然有那么些纯真无邪,仿佛醉的不轻。
懒得跟醉鬼说话,温恬又将目光转向王琳,“你说吧!”
王琳颤颤巍巍的哭了哭作为铺垫,后缓缓开口道:“今天姐夫过生日,兄弟俩许久没坐在一起喝酒,心情好多喝了几杯。
我姐见三哥醉得厉害,就留他在家里休息,三哥喝的太多怕睡着时有危险,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他……”
说到这儿王琳恰到好处做了停顿,眸光婉转的瞥了眼季明泽,像是想起了伤心处,又哭了哭接着道:“他拽着我不让走,还……
还说喜欢我,把我压到床上脱我衣服。
我不愿意,他说早就腻了你,要跟你离婚娶我。
我……我一个女人家,我抵抗不过,就……就……”
王琳又停顿住了,以哭来完成剩下的内容。
温恬上下打量了王琳两遍,唇角弯出一抹轻蔑的嗤笑,好心肠的补充完她没说完的话,“你的意思是,我家季明泽强要了你?”
这话是对的,但她说这话的语气不对,太过冷静,王琳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咬唇看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有你这话,那这事就妥了”温恬点头。
外头听得一字不差的季一鸣,眉头紧皱。
妥了?
妥什么妥?
她不会是要大闹一场,然后离婚回城里吧?
爸也真是的,都这种情况了,居然还能一言不发,真是酒色害人。
急得季一鸣都想冲进去帮季明泽解释,就在他正想这么干时,坐半天没动的季明泽倏的站起来。
“温恬!”季明泽站不稳,晃了两下支撑不住将脑袋垂到温恬肩膀上。
重重的压力压得温恬踉跄的后退一步,鄙夷的翻了个白眼,“难得,还认得我。”
“别听她的”季明泽闭着眼睛难受的胸膛起伏,鼻尖在她发脖颈间蹭了蹭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
重死了,温恬吃力的皱眉,扶着他的胳膊将人重新摁回床沿坐下,半警告半哄的说:“坐着别动,你搞出来的事,我给你擦屁股。”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听没听懂,反正季明泽异常乖的点了点头,神情较之前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