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莫凡有些疑惑的是。

李若水应该不缺功法。

女帝修炼的功法，肯定比现阶段蓝星所谓的天阶极品功法要高级不少。

他本来以为李若水会低调行事，随便修炼一门灵阶功法糊弄一下的。

却没想到她居然也跑到顶层来修炼天阶功法了，并且还选了最难修炼的天元秘典。

先天境就能参悟天阶极品功法，多多少少会引起龙凌仙的注意。

莫凡自己倒无所谓。

因为他有鉴定术，知道龙凌仙是一个怎样的人，在她面前表现得再如何出众，再如何超乎寻常都没有关系。

但李若水不一样，她并不知道这些。

并且天元典对李若水来说完全没有必要。

“难道说天元秘典对她来说比较特殊？能够起到其他的效果？”

“可是鉴定术并没有提示……”

摇了摇头，既然想不明白，莫凡也就不多想，等有时间直接问一下李若水就好了。

现在显然不是打扰她的时候。

莫凡不知道的是，李若水之所以会选择修炼天元秘典，完全是因为他的原因。

李若水不想让莫凡显得太过独特，帮他分散注意力。

不一会儿，莫凡来到了修炼室。

传功楼面积很大，修炼室自然也宽敞。同时配套也很齐全，各种设置都有，甚至还有和玉虚学府气质不相符合的现代化设备。

这倒也正常，龙凌仙虽然喜好复古之物，但也并非食古不化。

一些先进的修炼仪器与修炼方法，她还是接受的。

只要是对修炼有益处的，她都能欣然接受。

所以修炼室自然也配备了一些现代化的修炼器械，其中就包括了莫凡熟悉战力测试仪。

可惜先天境以后战力测试仪就不管用了。

莫凡没有去研究那些设备，而是凝神运转配套的呼吸法，在演武区域演练起枪法时光来。

惊鸿虽然有些重，但对莫凡来说倒也不算什么。

毕竟他也不是普通的先天境武者。

一遍。

两遍。

三遍。

……

第一遍演练的时候，莫凡还变现得有些生疏。

等到了第二遍演练之时，就显得很流畅了。

第三遍演练之时，莫凡整个人似乎和长枪融为了一体。

这一刻，惊鸿仿佛化为了莫凡身体的一部分，有一种人枪合一的味道。

感知到这一幕，龙凌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学东西，就没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么？”

“他这悟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什么都是学一遍就会，学两遍就精，学三遍就登堂入室？”

“寻常的武技也就算了，可这是天阶极品武技时光啊……”

龙凌仙嘴角微微抽搐。

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天阶极品武技么？

另一边，演练了几遍之后，莫凡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随手给自己鉴定了一下。

【姓名：莫凡】

【修为：先天巅峰】

【功法：屠魔录·天阶初品（入门）】

【武技：大力牛魔拳·天阶极品（入门）、时光·天阶极品（未入门）】

【特殊体质：不灭体（开发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