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顾销看了眼身旁的曼妙鬼影,叹了口气。
“分身乏术,我能怎么办!“
这一句话是吼出来的,顾镝现在很烦,烦的是这些误会,是麻烦不断的一天,他甚至怀念在监狱里的平静生活了,但总有些人,总有些事让人烦不胜烦。
顾镝的声音顿时让女子缓和下了,深深看了一会儿顾镝就转眼消失。
乌云在此时终于略过了圆月,月光再次洒下,照亮了这城池角落里的院子。
直到现在,疲倦才涌入到顾钠的身体,他有点摇晃地回到里屋,直接倒在了床上。
月光下,一个影子慢慢将他的身体摆正,并为他盖上被子,她的动作很然练,很轻柔。
皎洁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显出,不过此时矛盾的表情出现在其上。
“顾镝不见了吗?那你是?我又该做什么?“
少女理了理零散的碎发,用右手食指蜷了蜷一缕漆黑的发丝。
“我叫顾祈,应该不算你姐了吧,但为什么鬼啊鬼地称呼,唉。”
顾祈一脸气愤,但最后却还是温柔地笑了起来,可能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东西吧。
“顾祈吗?”
顾镝睁开眼,目光透露出疲惫,但依然有那么一些触动,他腾出最后的力气把手抬起,摸了摸顾祈的头。
“那以后就叫你小祈吧。”
第二天,醒来的顾镝发现自己神清气爽,完全没有熬夜加过度疲劳的后遗症。但醒来后就面临一个大问题,他饿了,而且是非常饿。
天色已经大亮,没法再做什么苟且之事,所以他依据记忆中的方向来到了码头,这是一座靠海城市,每天又许许多多来往的船只,他们带来了一批批运往内地的货物,也带来了这的一时繁荣。
同时,也让这里三教九流的人很多。
“你们听说了吗?白家小姐要出嫁了。”
刚来到码头,顾镝就听到旁边传来茶客们的讨论声,他把步子放缓,为更了解现状。
“我也听说了,貌似是宋家的三儿子宋止风。”
“宋止风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还记得城北那家人的闺女吗?唉……”
“那家人也是可惜了,只有一个个闺女连男丁都没有,这……怎么干出这种事啊。”
汉子们互相共享着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不时有眉飞色舞地将唾沫喷出。
说话间,一名汉子将空木碗拍在桌上,义愤填膺地站起。
而这股情绪又带着其他人站起,顿时这个茶铺的一角像是成为了宋止风的声讨队。
但转眼间,一名黝黑老人走了过来,布满老茧的手一拍桌面,随后一个二个的大汉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还想不想做工?要知到你们都是在四大家下面做工,要是一个意外被听见了……呵呵……有你们苦头吃……”
一袭话让众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顾镝略过茶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日常做工的船坞。
而在一路上几乎就是对白家和宋家联姻的讨论,但其中夹杂了些不好的言论,比喻史家赵家这另外两个四大家可能会有小动作,毕竟四大家的制肘已经持续了几十年,要是现在改变的话,难免会影响格局。
看着周围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场景,顾镝最终来到了自己所属的船坞。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东西,昨晚上,与白衣女子对峙时所获得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