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梅馨找你之前。”金益善笑笑,“你的视频暴露了你的位置,也暴露了你的房间里有秘密空间。”
“你怎么判断出来的?”安迪问。
“我设计的房子,自然熟悉。”金益善笑着说,“梅馨那么快找到你,她一直误以为是她能力强,却不知道,我早已帮她铺好了找到你的路。”
“为什么那么笃定要找我?”安迪又问。
“我想,我们以前认识。”金益善很严肃地说,“在云南,我遇到一个女孩,哭得稀里哗啦的。见到你的那一刻,我觉得特别像那个女孩。”
“云南?”安迪觉得这个范围也太广了,自己在云南好歹也是所有城市打卡一过的。
“嗯,云南丽江。”金益善叹了一口气,“我那次去谈生意,失败告终。在我极度沮丧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女孩,长得不好看也就罢了,还哭得很不好看。”
“云南丽江?什么时候?”安迪想起来了,她在云南丽江的时候,确实曾经有过一次情绪的发泄。在那次情绪发泄中,她果断地决定退出记者行业,开始专注于自己想做的事情。
“快五年了吧?”金益善幽幽地说,“那哭声并不是那种悲切的、幽怨的声音,而是带着极为明显的不甘。透过哭声,我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那力量催促我,让我有了重新规划未来的信念。”
“哦,居然还有这事?”安迪笑了。尽管她不敢肯定金益善所说的那人一定是自己,但时间和地点都还算配得上。
“是的,后来通过视频看到你,我立即判断出来,你可能就是那个帮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子。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我一个大男人如果哭,太不好看了,就当你是在替我哭吧。”金益善有些尴尬地说出心声。
“居然还有假想别人是在替自己哭的!”安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她觉得这时候金益善的表达是真实的,金益善很难得如实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