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是棋子。”金益善碰了碰安迪的啤酒，“只不过，我们在不同的角度参与到了这场别人的游戏中来了，对吗？”

“看你怎么看。”安迪笑笑，“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错综复杂的，谁参与，谁主导，谁能说得清道得明？比如，你找我的时候，不是很笃定地在主导各种事情，仿佛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一罐啤酒下肚，安迪的脸色绯红，煞是好看。

金益善看了看安迪：“还要喝吗？”

“不舍得？”安迪笑笑，问道。

“这有什么不舍得的呢？”金益善笑了笑，“请你参与我的游戏，动辄以万元计算。区区几罐啤酒，怎么可能不舍得？”

一边说，金益善直接刷刷刷，连续打开了四罐啤酒：“先开四罐，喝完了再开。”

“爽快。”安迪竖起大拇指。

“别扯其他的了，你刚才说的话很对。”金益善笑着说，“我以前知道，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因此，我总是谨慎地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行事。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掌控能力很强，没有什么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可是，现在，我看到了更多。”

“哈哈，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安迪斜着眼睛看着金益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