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凌灵在蓝斯怀中挣扎着将他推开,可冷着脸的蓝斯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来到间前,抬起脚将房门踢开,他抱着凌灵走进去再用脚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混蛋,放开我!”
蓝斯不顾她的叫喊将她放在床上,再用优异的身形禁锢着她,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猛然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慌乱的抿着唇撇过头扭动着身体,不想在两人闹着别扭的情形下与他接吻,却不曾想他收紧搂住她腰的手,双唇疯狂的追寻着她的唇,之后紧密的封住,随即张嘴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吮吻,耐心等着她的软化。
紧紧抓住衣襟的小手由推拒渐渐的变成拉近,紧抿的双唇在他锲而不舍的试探下也慢慢开启,男人察觉到她的不再抗拒,立刻乘胜狙击吻得更深,直到她轻启的双唇发出幽幽的叹息,彻底的放弃抵抗任由男人霸道的将她吃干抹净。
大手悄悄的将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丢在地上,很快女人就被脱个精光,之后他坐起来在女人娇羞的目光下也将自己的衣服褪去,露出锻炼多时而变得肌肉分明的身躯。
“唉…蓝斯……”
凌灵纤手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肌再缓缓抚上他精致贵气的脸庞,面对这张脸她似乎也气不起来。
“小东西,我会和你解释清楚,不过要给我点时间……”他轻柔的抚摸着滑腻细致的脸,近似着迷的看着她,头缓缓的俯下,话语隐没在香唇里。
多日没见又历经劫难归来,他确定需要的点时间来纾解思念和惊吓。
……
这一纾解就是两个小时后,外面的天空也从又明亮变成昏暗。
蓝斯眉目舒展的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宠溺的在她的脸上,额头亲吻着,胸口涨满了幸福感,而凌灵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眼睛都快睁不开,感觉全身骨头快散架一样。
有哪个女人被折腾两个小时还是精力充沛的?!
“小东西,对不起。”他贴在她的额头前低喃道。
“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遇到这么危险的事。”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已死了。”
凌灵拼命集中快要涣散的意识,伸手抱紧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心口前,听着规律的心跳声,简直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催眠曲。
“你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吗?”他将她稍稍的推开,直视着她的眼眸。
凌灵见他的神情严肃,于是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打起精神的看着他问:“我想知道,可我想等你主动的跟我说,而不是逼你说。”
她撑起身体跨坐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道:“你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不隐瞒!”
蓝斯神色温柔的看着她,想起了厉焱给他传授的经验,说情侣间相处是要真诚,不隐瞒任何事,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两人相互间的信任。
“好,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那啥时,你是想到什么痛苦的事吗?”凌灵吞吐的问,不忘注意他的表情。
提起那次还是很害羞,但他那时突然异常的反应,让她觉得他是有发生过不好的事而且那事深深的困扰着他。
闻言,蓝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眉头紧锁,脸色也变得惨白和恐慌仿佛又陷入痛苦的记忆里。
见到他这副痛苦的模样,凌灵心疼的抱住他,慌张的安抚道:“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不问了,你别这样,不要吓我!”
蓝斯连续深呼吸的几次,才缓和了激动的情绪,伸手将她紧紧抱住,紧到双手都发白,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小东西,我没事。”
他以为她会问以前那些女人的事,没想到她却问了他最难堪,最难以启齿的那件事,所以一时没心理准备才会这么激动。
“对不起,我、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你不……”
“嘘!”
蓝斯轻点住她的唇,安抚的笑了笑,说:“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但又不知要怎么说起,但我现在决定全部告诉你!”
凌灵靠在他心口上,这次听到他的心跳声跳的很快,很乱,可见这件事真的是他心里的一道很难跨过去的坎。
“只要你想说,我就是你最佳的听众!”
“傻瓜。”
蓝斯微微叹息,之后就陷入记忆里,将埋在心里的是缓缓道出。
“我是混血儿,我妈妈是Z国人,我爸爸是F国人。”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稍稍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
“在他们没离婚的时候我们一直住在国外,以前我以为爸妈很相爱,因为他们总在我面前表现的很亲呢,爸爸也很疼我,不过我开始发现妈妈身上,手臂,双腿时不时的出现一些伤痕,每次我问起,妈妈总是笑着说是不小心碰到,我也信以为真,直到有一天,我早了几个小时放学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爸爸正拽着妈妈的头发往桌面上撞去,妈妈凄声的哭喊求饶,我记得我当时整个愣住,原来我以为爸妈很恩爱都是假象,爸爸经常的打妈妈,所以妈妈身上才有这么多伤,我哭着跑过去,嘴里一直喊着要爸爸不要打妈妈,可是已经打红眼的爸爸根本听不到我的哭喊,扬手将我推开,继续的一拳一拳的落到妈妈身上,直到妈妈昏过去才停手,从那时开始我就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会带妈妈离开爸爸,于是我暗中的布局,掏出所有的零花钱买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放在客厅和他们的房间里,等着他再一次的动手,我就有证据证明他一直家暴妈妈!”
说到激动处他咽了咽口水才再说下去。
“终于,有一晚他去应酬喝多了几杯回来,一回来就踢开房门将已经熟睡的妈妈揪起来,巴掌、拳头轮番的招呼在妈妈身上,我听到妈妈的哭喊声,立刻起来报警,等警察来了之后我将录到的视频交到他们手里,警察也将那坏蛋带走,可只关了他几天就把他放出来,放出来后他是收敛了不少,也不再打妈妈,但他把目光放在我身上,经常用一种充满邪气的眼神看着我,甚至会突然间将我抱住,在我耳边说些恶心的话。”
“妈妈也发现的那坏蛋的异常举动,她害怕那坏蛋会伤害我,终于勇敢的提出离婚,可想而知又是一顿的暴打,可这次的暴打把妈妈彻底打清醒了,不再顾忌那坏蛋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甚至去了验伤,作为呈堂证据,法院也做出了强制性的分居决定,在我们临离开的前一晚,那人又喝了很多酒,这次他没有回到自己房间,反而摸进我的房里,在我熟睡之际强行的要将我……”
蓝斯痛苦的说着,声音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一直在默默听着的凌灵,听到这里也被吓到,她没想过看着光鲜亮丽的蓝斯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一股撕裂般的心疼袭上来,痛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抱着他。
“不要…不要说了…呜……”
蓝斯捧着她泪湿的脸,手指轻柔擦拭她不停掉落的眼泪,轻声道:“我想说,这件事在我心底压了很多年,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凌灵吸吸鼻子,坚定的看着他,说:“好,你想说就都说出来,我来替你分担!”
蓝斯感动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他今生最幸运的是能遇到这小东西!
“就在他快得逞时,妈妈拿起棒球棍朝他后背狠狠的打下去,那人竟没被打晕反而与妈妈缠打起来,后来因为动静太大了,惊动到了邻居,邻居帮忙报警,我们才得救。”
“最后妈妈在她老板也就是花老爷的帮助下很快和那人离婚,更以故意伤害罪和强奸未遂这两项罪名把那人送进监狱,本来以为那人入狱后,我们母子俩会过点好日子,我却得了创伤后遗症,除了一天要洗很多次澡,还经常做梦梦到那天晚上的事,梦到那人将我……所以我精神紧张,完全得不到放松,稍有一点动静就整个人惊跳起来,甚至严重到影响身活和学习,我妈妈便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建议我转换一下生活环境会对病情有帮助,妈妈就带我回她的家乡生活。”
好大一段话,说的蓝斯口干舌燥。
凌灵眼睛水光盈盈的看着他,突然将他抱进怀里,像抚摸孩子似的抚着他的
“不要怕,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弱小的小孩,你已有足够的能力去对付伤害你的人,而且我也会保护你,让那个坏人不再伤害到你!”
蓝斯静静聆听她的心跳声,嘴角上翘,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