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想和祁焱共同孕育自己的孩子。
祁焱没往那方面想,但看她这副表情,明白她心里有成算,不得已歇了劝说喝药的心思,“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悄悄把药到了,别让奶奶和吴婶知道。”
姚幼宁用气声说话,小心翼翼的,活脱脱做坏事怕被大人抓包的孩子样,祁焱则是那个守规矩却被拉入伙儿的。
“不用,我喝。”医生开了好几服药,顿顿倒总会被发现。
姚幼宁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你又没生病,喝什么药……唔!”
祁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因为鼻子不通气,嘴巴就得张开,倒是方便了他。
这吻不带谷欠望,更多的是温柔的缠绵,还有安抚。
姚幼宁撤开,张着红润润的嘴唇换气,“你、你也不怕被我传染……”
“我倒是希望。”
祁焱端着药一饮而尽。
要是病气能过到他身上多好,他来受罪喝药。
姚幼宁听着他的话,心尖颤了颤。
不经意的情话,最撩人。
“还吃果脯吗,我去给你拿。”祁焱站起身来。
姚幼宁眼眸含笑,娇滴滴道:“吃石榴,要最漂亮的那个。”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可小两口都懂其中的意趣。
四合院里那些画面又浮现在脑海,祁焱没出息地热了耳根,腰腹处绷得很紧。
他无奈深呼吸,将躁动压了下去。
“你就仗着我舍不得动你,使劲点火吧,后头有你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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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秋,白马村进村的土路上,穿着邮政制服的小伙子脚蹬二八大杠,后座绑着一个大包裹,看起来就挺沉。
邮递员找村民问了路,往姚家骑去,这还是姚家盖了新房子,第一次收到外地寄来的包裹。
“姚二壮的包裹——”
车子刹在姚家院门口,邮递员朝里面喊了声。
就听见院里有人应了声,还有小孩咯咯咯的笑声。
苗玉花从里面跑了出来,“谁寄的包裹啊?”
邮递员笑着下车,把后座绑的包裹解下来,“首都寄来的,您女儿女婿给寄的。”他在过来的路上就听村民说了,姚家老两口有福,闺女嫁给了副团长,跟去随军了。
能在首都附近的军区做到副团长位置,将来肯定会有大造化,邮递员早有打算和这户人家打好关系,殷勤地将包裹搬进院里。
“嘿,也不知您闺女寄了什么,还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