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由想到椒,她对椒已经够容忍了。
代把月光挡住之后,梨自残的动作又缓了一些,但治标不治本,她依然痛苦。
到目前为止,代都是正常的,可见那水只对女人有效。
林娇见复还在他的麻布口袋里翻找着羊皮卷,欲哭无泪,“你想找什么!”现学现卖来得及吗,何况你又不是治疗巫,根本就是同一个专业好吗。不如……
她道:“宫本,你不如从那巫女的身体上下手,比如放她的血试试。”
林娇记得中医里有个退烧的办法就是放指尖血,古西方放血的历史可以追溯几百年,管他有用没用,试试吧,反正是恶人,怎么弄都活该!坏娘们,还故意把水端到她脚边来,想让她也中招!
复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烦躁地把羊皮卷塞回去,掏出自己的黑铁刀。
“好,我听凤林的。”他举着刀:“割哪里?”
“别!不要!”刚刚还在发呆的巫女,直接吓晕过去。
林娇干脆回山洞来,把梨交给了代,他要是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那他就不配有老婆。
“哎呀,你这刀太钝。放多了血,元气就没了。”
力跟复面面相觑:难道她真的懂?
她当然是……懂个屁。失血过多脸色煞白,不就是没元气吗。
“给我想办法弄支木签子。”林娇比划着大小。
力很快弄来了,尖尖的一根,标准的牙签。林娇让二人抓稳巫女的手指,正准备动手,梨突然爆发的嘶哑叫声将她吓了一跳。
“这什么春药啊,劲也太大了!”
力整个人一震:“春药!你知道她喝的是什么药?”
林娇扶额,解释道:“我们那儿,像这种吃了让人发情的药,统称为春药。”
力一拍脑袋,觉得自己犯蠢了,病急乱投医,无措时,听到什么都抱幻想,这样很不好。
复道,“那跟我们差不多嘛,我们春季有求偶日,就在野山沟集市后面的草地里。那一天,满草坪都是交配的男男女女。动物也是春天发情,春药,这名字取得真恰当。”
可不就是嘛,好像发春跟发情就是一个意思。
巫女之前无法动弹,敢情是被力打断了脊椎,四肢关节也被拧断的缘故。林娇这时已经放完了四根手指,大拇指不知要不要放?
随便吧,连脚趾都放。
这时,复惊奇地发现,杂气真的在流失,“凤林啊,你是个天才。”
林娇头也没抬:“是吗,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