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担忧和疑虑还没开口就被解决,黄元初顿时感觉安心了不少。
黄元初:“其他人呢?”
蒋雨程一愣,这是他之前从未问出的问题,所以刚刚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他们研究线索去了。”
将黄元初搂在怀里:“这次是发生什么了?”
黄元初:“……情况就是这样,不过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目前进度一切顺利。”
蒋雨程:“疼不疼?”
黄元初:“稍微有一点。”
蒋雨程:“那就是快疼死了吧。”
摸摸头、捏捏脸、再抱一抱,蒋雨程:“下一次注意点。”
黄元初:“目前进度一切顺利,大家都变成普通人还是有好处的。”
蒋雨程:“怎么说?”
黄元初:“竟然强行剥夺了所有人的战斗力,那就说明此次副本不会出现战斗的环节,全都是分析智斗环节,不然我这少了一只手可是要命的事。”
蒋雨程:“所以你考察的怎么样了?我们真的要加入他们吗?”
黄元初:“加!人力终有尽时,在不委屈自己性格的情况下,疯人院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不用拘束自己,队友实力也足够顶级。”
蒋雨程:“都听你的。”
而在另一边,姜敏四人也在进行类似的话题。
姜敏:“大家觉得如何?”
三人给出的答案都一样:“没有问题。”
姜敏:“那就来看看这次的线索吧。”
前情提要:黑石家每百年都会出现一位巫女,只要在巫女长大之后,将她献祭给神,就能进行许愿。
许的愿越大,巫女就要承受更多的疼痛后再死去。
此时在几人手里的残叶中,记载的正是最后一次献祭的内容。
这也是最特殊的一次献祭。
根据记载,神好像提前预知到了什么,于是,在这一个百年的时候,黑石家竟然没有一个女性出生!
也就是说这一次的巫女并没有准时降世,黑石家的家主眼看着自己等了大半辈子的许愿机会就要落空。
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他将自己最小的那个儿子,通过各种手段改造成了一个女儿。
各种各样副作用愈发恐怖的东西被用在黑石惠身上,这个过程中黑石家的所有人都疯魔了,毕竟这个愿望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终于,在某一天,黑石惠身上终于出现了属于巫女的标记。
黑石家的人造巫女计划成功了。
而这一代的黑石家主也成功获得了许愿机会:“我,要成为神!”
你养了一窝可以交流的蚂蚁,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满足它们的一个愿望,直到一天,一只蚂蚁说自己想成为人!
只是和比喻不同,神确实有能力将黑石家家主变成神,但凭什么?凭什么一只蝼蚁可以成为和自己一样的存在?
只是因为生命形态不同,神不能直接违背自己当初的诺言,于是在提前预知未来的情况下,将黑石家这一代的子嗣全部变为男性。
神很强,但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不能,于是它只能看着黑石家的人造巫女计划成功。
面对成神的愿望,神给出了自己的价码:黑石惠将会承受一生的痛苦,然后在绝望的痛苦中死去!
对于这个消息,黑石一家乃至整个村子的人整整欢庆了七天!
那可是成神啊!你看看现在这个神的能力有多强?这要是自己身边的人成了神,稍微给自己一点好处,那不原地起飞了啊!
可以这么说,虽然黑石家家主还没有成神,但是大家已经把他当做神来看。
至于黑石惠注定悲惨的一生,谁在乎呢?
残叶上的内容,停留在所有人诡异的欢庆中。
这样的故事确实是,不好形容。
王半仙:“所以当初黑石惠被发现的东西,应该就是她过去是男性吧。”
未夜:“日本这边好像对于男子气概一类的说法还是很看重的。”
姜敏:“其中应该也有神的诅咒在作梗,注定只有悲惨的一生,真是想想就可怕。”
王半仙:“虽然不知道当不当讲,但是黑石惠她……应该经历过那种事了。”
未夜:“她经历的东西或许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可依依接下来的话,让故事又进入到了未知领域:“可是,黑石家主应该已经死了啊?”
“啊?”
依依:“我之前在班里面问过,他们说,黑石家所在的那个村子,现在已经是不祥的象征,要么那次之后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几乎可以说是死绝了。那天正好是团聚的节日,村里所有人都在,尤其是身为村内豪门的黑石家,更是全员到齐,然后突兀的地震和山体滑坡埋葬了那里的一切。”
王半仙的记性最好,或许是经常学习道法的原因吧,他最先和之前的线索对上了:“所以当初校长室找到的作业本里,‘死了好多人’指的是这个?村子的人死了好多?
如果这么想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黑石惠因为自己是变性人的原因被霸凌,然后村子里发生灾难,如此大的事故周围的人一定知道,知道黑石惠是巫女的学校错误的认为着一切是她在从中作梗。
回想起之后的霸凌心有余悸,于是提前将她给烧死了。”
未夜:“疑问还是有的,比如说黑石惠被烧死后,结束自己灾难的一生,那献祭算不算完成了?那位家主是不是成神了?
第二我感觉黑石惠被烧死的事不能这么草率下结论,只是怀疑和恐惧的话,应该不至于直接做出杀人的事情来,他们可不是玩家,是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学校的诅咒到底是怎么来的?”
王半仙:“至少现在一切进展顺利,不要太担心了。”
晚自习的时间到了,蒋雨程当然还想再和黄元初呆一会,不过晚自习老师没有权力拉着学生去禁闭室,校规如此,谁也不能例外。
闷闷不乐的回到教室之后,所有学生的视线都锁定在了蒋雨程身上。
恢复过来的蒋雨程根本没在怕的,路过讲台的时候微笑着挥挥手和全班人打招呼。
坐回自己位置之后,距离上课还有一些时间,一群学生将她围在了中间。
他们看上去一个个面色凶狠,呼吸急促而粗重,仿佛下一刻就要活撕了蒋雨程。
面对这些毫不保留展现自己凶相的诡异,蒋雨程有些不解:“你们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