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原:“……”
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当他一个狠劲要将白裙少女解决时,花球球伸出尔康手:“刀下留人!”
阮清原:“?”
他还真就按住对方没下杀手。
花球球跑过去抬起脚就往白裙少女身上踢,越踢心情越舒畅,骂着:“狗东西!”
白裙少女怒目而视,可又被阮清原制服动弹不得。
花球球礼貌微笑:“其实我是待人非常友好的小女孩,骂你了就是你贱和我没关系。”
她拔下翅膀上的一根羽毛,下巴一扬:“好了,杀了吧。”
阮清原见她跟小猫似的张牙舞爪,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他偏偏就是越看越喜欢。
手底麻溜的把人解决,就见花球球好兄弟的拍拍他的肩膀,对着被白裙少女划下的伤痕仗义的说:“别担心,这是逆风局,我们中途摆烂但结局能翻盘,最后我会帮你报仇的。”
阮清原还能说什么呢,总之见她打起精神他就安心的附以一笑。
两人继续赶路,气氛正紧张呢,简直就是生死时速中,他眼一瞥可是差点把魂都吓飞喽。
花球球正拿着羽毛看来看去,然后往莹白的手臂用力一划,羽毛就跟刀片似的,鲜血哗啦啦的往外冒。
阮清原冷声厉喝:“你干什么!”
花球球不吱声,她没有从自己的伤口处看见有薄薄的血雾飘出,这表示生命力没被偷走。
阮清原撕下衬衫下摆给她包扎,衬衫一下短一小截,半露出男人结实的腹肌,虽然养眼吧,但这服饰怎么看都有点滑稽,令人想笑。
花球球也不负众望的“噗嗤”笑了出来。
阮清原瞪她。
花球球瘪瘪嘴,声音细若蚊呐:“疼……”
阮清原又是心累又是心疼,低下头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吹气。
这副姿态让她想起第一次轮回中,男人也是这般小心爱怜的哄她。
她的目光稍稍涣散,喃喃:“真的好疼。”
“那两次你又是怎么挺过来的呢。”
两次死亡的痛苦,阮清原是怎么承受下来的呢。
尽管阮清原没有轮回的记忆,但每次开始花球球都会跟他说明一遍情况,所以现在他隐约能猜到少女话中的意思。
他笑着安抚她:“不疼,反正我又不记得了。”
花球球念了几遍他的话,忽然充满勇气,眼睛像是小星星亮晶晶:“你说得对!”
反正又不记得了。
大不了再来轮回一遍。
怕什么!
她领着阮清原威武霸气的往前冲,经历过白裙少女的二次追击,然后走出森林来到河边,在红鲤鱼跳出来的瞬间,花球球脚一抬精准的给踢进河里了。
鲤鱼不死心一直跳,非要跳进她怀里,花球球就拼命的踢,简直就是足球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踢累了放弃抵抗,鲤鱼最后还是贱兮兮的跳到她身上走个形式。
目睹全程的阮清原:“……”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嘭——”
骤然惊响。
水底窜出甲胄天使,正准备应战的阮清原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个人快的跟阵小旋风从他身边刮过,拾起河边碎石子就往甲胄天使身上砸。
花球球气焰嚣张:“有种来跟我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