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羽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我。“如果你不想出来，我可以取消你的保释，”她说。

我看着这位有些神秘的老板娘，忍不住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她看了一眼地面，平静地说：“你觉得呢？”

我看着地上她的影子，心想鬼是没有影子的，应该是人吧。可为什么监控摄像头拍不到她？

花千羽似乎不愿多说，转身朝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甲壳虫走去。

我追上她问，‘老板，你刚刚去殡仪馆了吗？我们在那里见过面，对吗？

花千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没有去任何殡仪馆。要不是小雨叫我，我都不知道你被带来了。

“但我清楚地看到你在那里……”

‘你一定是误会了。如果你还想讨论这个话题，那我先走了。

花千羽打开车门，静静地看着我。

我恋恋不舍地上了车，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一路上，花千羽没有说话。我们回到店里后，她直接上楼了。进了房间，脑子里乱成一团，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凌晨，九点多才醒来。

我连忙起床，洗漱完毕，开店。我心想，虽然这份工作有点倒霉，但至少工作时间还是挺灵活的。

花千羽在柜台给我留了豆浆和油条。草草咬了一口，坐在店前的摇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在我昏昏欲睡的状态下，我听到商店门前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辆警车。秦语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慕容羽，我有话跟你说。”

名福豪华家电会员五件套，只要399，就算不是会员也没关系。既然我们这么熟，我可以给你打折……”我懒洋洋的说道。

别开玩笑了。这是严重的事情！

秦警官，你什么时候不认真了？告诉我，你认为你让我处于不利地位吗？

别乱来。你认识李明亮吗？

我的心漏了一拍。难不成李明亮被抓了？

‘额，李明亮？我真的不认识他……”

别给我那个。他也是这个城市的老前辈，绰号“五只爪”。我不相信你不认识他。

“嗯，我依稀记得他。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羽盯着我，缓缓说道：“他……死了。”

死的？！我从摇椅上跳了起来。他怎么死的？

秦羽看着我，带着一丝戏谑。你的反应是秦羽玩味地看着我，说道：“你这反应有些过激啊，只是我有点印象的朋友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我说：“好了，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五爪是怎么死的吧。”

秦羽继续解释道：“昨天我们发现的那两具尸体，一开始我们以为那具男尸是吴良，但经过验尸后发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实际上是李明亮。现在这个案子已经被列为凶杀案，而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

我追问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秦羽回答说：“尸检报告显示，他至少死了六天……”

我激动地挥着手说道：“不可能！前天晚上我还和他在一起喝酒呢！”

“你确定？”秦羽疑惑地看着我。

“我他妈的非常确定！而且他五天之前还出手了一批金货，如果他六天前就死了，那东西是鬼卖的？”

“这么说你知道的不少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情急之下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毕竟她是警察，我是小偷。但一想到她昨晚虽然跟我吵得很凶，但还是给花千羽打电话保释我，心里又生出几分不忍。

这件事变得越来越诡异，我开始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危险。

思前想后，我把她拉近店里，关上门，郑重地问道：“小羽，虽然我是小偷，但你想想，从小到大，我骗过你吗？”

秦羽见我表情凝重，想了一下说：“倒没有，但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是我将前天五爪找到我，带我一起砸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现场的那具上吊女尸。

没想到秦羽听完之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去过现场，因为在李明亮的手里，握着我送给你的那个打火机。”

这一下让我大吃一惊，我的打火机怎么会在五爪的手上？

“你放心，打火机

上没有你的指纹，否则你早就被逮捕了。我也没有向上级报告这件事，可以说是违反了纪律，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为了钱去杀人。”

“如果你相信我，你应该让警方重新对五爪的死亡时间进行检验……”

秦羽摇了摇头说：“不需要怀疑警方的尸检技术，死亡时间绝对不会搞错。”

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拉到店里，关上门，认真地问道：“小雨，虽然我是小偷，但你想想，从小到大，我骗过你吗？”

秦羽看着我凝重的表情，思考了片刻后说：“倒没有，但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