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辉：“仙仙画的。”

“什么？”夜萌惜一时没反应过来慕容辉这话的意思。

“这是仙仙画的画像。”

“不可能！”

夜萌惜立刻否决，一把抢过画轴，细看之下再次下定论道：“这光影和颜色的处理，少说也需要几十年的经验积累。”

“这笔触倒有几分画圣的影子，但是画圣的画可不是这种质朴无华的扎实感觉。”

“我姐姐绝不可能画出这样的画像！”

慕容辉可不擅笔墨丹青，梨陌只懂画设计图，基于夜萌惜不是会信口开河的人，她说得又如此斩钉截铁，反倒让两个外行人对这画像起了探究的心思。

梨陌提议：“殿下在后厨，我们不妨问问当事人？毕竟这画的确是在夜梦仙小姐的书阁中发现的。”

夜萌惜阴森森地盯着梨陌。

“我可没敢进小姐的书阁，我一个跟班兼打工人，当然是在门外望风的。”梨陌求生欲爆棚地道。

夜萌惜冷哼，踏云步施展，几个呼吸便来到后厨。

“慕容轩！这画像是怎么回事！”

“你若是敢用卑鄙手段污蔑我姐姐，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原本斜靠在门口的李慕白闻声，立马转身拦住杀气腾腾的夜萌惜，顺便抢过她手里的画轴，扔给紧追而来的慕容辉，对梨陌询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刚在练武场打过一架的吗？”

李慕白以前是不太明白慕容辉为什么总吐槽夜萌惜是个超级姐控，直到刚才在练武场，亲眼看着夜萌惜恨不能把慕容轩活剥的杀机。

那招招致命的攻势，血海深仇也不过如此了吧？

不等梨陌开口，慕容辉已经手持画轴进了厨房，对慕容轩道：“堂兄，小惜说这画像不是仙仙画的，这画像上的人是你吧？”

慕容轩将一枚糖腌好的山楂塞到慕容辉的嘴里，擦干净手后接过他手里的画轴道：“这画像上的人不是我，目前我也不清楚他是谁。”他重新将画轴卷好，提步走出厨房，把画轴递给梨陌，对夜萌惜道：“这画像确实是仙仙所绘，我见过她画的团扇和壁画。”

“不可能！”

夜萌惜反应极为激烈地道：“姐姐几乎很少提笔临帖，提笔作画就更是少之又少……姐姐画不出这种级别的画像，更别说画壁画了，至少目前不可能！”

慕容轩轻笑一声，饶有探究意味地提问：“假设现在的夜梦仙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夜梦仙呢？”

“胡说八道！姐姐就是姐姐！”

夜萌惜说出这话后迟疑了一瞬间，她立刻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道：“姐姐不是别人！”

慕容轩循循善诱道：“曾经几乎不出闺门的人，突然开始混迹在各类人群之间，还学会很多她本无缘沾染的技艺。”

“如果不是壳子里的灵魂换了，那该如何解释这些变化？”

夜萌惜沉默片刻，盯着慕容轩道：“我这次回家，姐姐确实变了许多，但姐姐依旧是姐姐，这一点毋庸置疑。”

慕容轩倒也不反驳地点头道：“双生姐妹间的心灵感应？”

夜萌惜冷眼回答：“无可奉告！”

飞星难得出现在众人面前，并开口道：“小姐的壁画在月老琳居，团扇也在谢宝强手里。”

夜萌惜对李慕白抱拳一礼，直接离开了御林军总务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