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海嘴角带笑道:“我见你倒是很有骨气,但可惜也一样不成事。连我都赢不了,还想赢堂兄?”
刚走没两步的夜萌惜转身道:“我虽然没赢你,但是我也一样没输,慕容云海你到底在沾沾自喜些什么?有空管别人,不如好好关心下师爷留给你的文修课业!”
慕容云海笑得格外阳光道:“就是提醒下你,师父找你,随便问问你要不要合作阻止仙仙喝酒,毕竟我可是答应了堂兄要照顾好仙仙,虽然成果不太明显,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说完,爽朗一笑,大步离去。
夜萌惜嘴角一抽,拳头握紧,这张欠揍的表情和这该死的笑声,真是不管看多少次、听到多少次都是恨得牙根痒痒啊!
夜梦仙揉了揉眉心,最近心神消耗太多,她总是忍不住回忆前世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小姐可是身体不适?”
夜梦仙摆了摆手:“我没事”
“从夫人走后,小姐时长饮酒不知节制,虽青梅酒不是什么烈酒,但是饮酒过多对身体也不好。”
这话自从夜梦仙令得慕容云海和夜萌惜不敢明目张胆阻止她饮酒后,每天都能从海棠口中听到,因此她也习惯了。虽说她也有几分一意孤行的感觉,但是再过几日如果慕容轩还没回来她就要自己带人去洛阳参加群芳百花宴了,这次机会事关重大是给尉迟安然走入仕途最重要的第一步,不能马虎大意。
王十一被慕容轩带走,可谓是给她造成了极大的不便,被迫她只能每日依靠前世的记忆来对着棋盘不停的演算。手臂和手腕的伤的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了,在她看来只要还能动就可以了,头有些疼的时候也只能靠饮酒来麻醉自己了。
海棠端着刚温热的酒壶走入房间,就看到埋头在软塌棋桌前的夜梦仙,大概是因为手臂受了伤,又日日过于耗费心神,没了夜母的叮嘱,感觉小姐似乎消瘦了许多。海棠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托盘放到夜梦仙旁。
夜梦仙拿起酒杯放在唇边一停,终于是收回心神看了眼酒壶,又看低头沉默不语的海棠,轻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去。
慕容云海打开酒盖:“快点啊!夜萌惜,这里还有两坛呢”
夜萌惜放下手里的酒坛道:“你这都是些什么馊主意啊!”
“哎呀,你别废话了,这是最后的办法了,我这不是也已经是没办法了吗?算算时间堂兄应该快回来了,到时候自然不怕仙仙再喝酒了。”
“惜儿和阿云这半个月来关系是越发融洽了,连向酒里下迷药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慕容云海和夜萌惜僵硬转身看向负手站在门口的夜梦仙。两人对望一眼,转身嗖地一声跳窗跑了。夜梦仙按了按太阳穴转眸看着海棠道:“你们再这般乱来,我就自己来酒窖。”海棠的表情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