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来了。”

细小的声音落下，也注意到许泽明的刘恺露出一个笑容，大大方方的往前走了一步，最后张开双臂。

两个人简单的拥抱了一下。

“干得漂亮！”

“我会继续保持！”刘恺笑着说道。

两个人简单叙旧了几句，许泽明掏空脑海的知识大夸了几句，这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

总算应付了过去！

“下一场，我想上。”

旁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许泽明愣了一下，就连旁边的陈皮和瘦猴都惊了。

“等等！你之前不是说想压轴上吗！”

“……我改主意了。”方子直直的盯着许泽明，“下一场，选我。”

“……”许泽明看着他，停顿了一下：“…理由。”选手自告奋勇自然让他喜悦，不过他……为了胜利他还得预测！

“理由……”方子低声说道，过了良久才抬起头：“我想听听多少人——为我鼓掌。”

为我鼓掌——

站在人满为朝的台下，被挤压在中间，仿佛只成为一个不起眼的画面，可以被镜头随时扫过，也可以随时抛弃。

他仿佛回到了苏城，无数个艺术家川流，更多是被淹没到城中村，维持着自己窘迫的生计和看不见的梦想。

“……你想好了。”许泽明面色严肃，“下场出场——意味着没有观众！”

没有观众！

尖锐的四个字敲击在方子身上，许泽明光锁定着他：“你应该知道电视的播放时间是6:00~7:00。”

“我知道。”方子露出一个笑容，“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许泽明深深的看着他，他经常不能理解方子的内心想法，不过——

他伸手指向后面的陈皮和瘦猴。

“那你为他们考虑过吗？”显得有些生硬苛刻的话，许泽明往前跨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缩短到一步。

陈皮和瘦猴对视一眼，只听到方子一句话。

“大不了回头喊他们爹！”

“……操！”

“老子没有你这个逆子！”

“我儿叛逆的很！”

陈皮爆了一句粗口，伸手按住方子，强行下压，让他鞠躬。

“许老师不好意思！他才是个300月大的孩子！就算他现在尿床，我也得给他擦屁股！”

“喂！”

瘦猴叹一口气，“得了，许老师，麻烦你了，把我们排到下场。”

“……”许泽明表情复杂，你们队的友情还真特殊。

“行。”

“但还是那句老话。”许泽明手轻轻拍过三个人的街，“赢。”

方子突发奇想，问道：“输的话你会怎么样？”

“……”

陈皮眼皮直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屁话，不会说就不要说！”妈的！你这性格就我们受得住了！哪天被人打死我都不奇怪！

“我会难过。”

干净的话响起，许泽明表情很认真，认真的让旁边几人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