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赧地瞪素尘，“昨晚还没摸够吗，为何总是对我的本体下手？”

素尘抿唇撇开视线，假装没听到，不着痕迹地顺着玄序炸开的毛毛。

“......”玄序无奈叹息，是不是他太纵容尘尘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还搞他！

“别生气，是我没忍住。”似乎是知道玄序消气了，素尘传音道，一边讨好地和玄序脸贴脸好几次。

玄序逐渐恢复平静，他扒着素尘的脸颊亲了一口，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退步道：“算了，你想摸就摸吧，别太过就行。”

素尘的眸子亮了亮，手掌净往玄序的敏感地带走。

玄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还真是不害怕自己兽性大发啊！

胆子可真大。

素尘背对着方胜阳，因此方胜阳并不知道素尘在干坏事，只知他在高兴地撸兽。

“嘤嘤~”玄序忍不住眯起眼睛享受地哼唧哼唧，实在是素尘的手法相比较以往更加熟练（变态）了。

素尘也不是傻子，他才不会让别人看到玄序这个样子。

因此在要对玄序动手的时候，他心念一动，在周围弄了一个小型的防窥结界，就算有人从前面来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更听不到玄序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一切在外人看来再平常不过。

素尘有点怀念可以化龙的日子了，天天都能缠着徒弟，简直不要太幸福。

“尘尘......”

“嗯。”

“停，快停~”

玄序的语气很急促，素尘显然是见惯了他这个样子，就喜欢看他这样，然后就结结实实挨了玄序一嘴。

“嘶~”素尘被迫停掉手上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疼，他的手臂被玄序狠狠咬住，开始溢出红色的血液。

玄序的眼里划过一抹暗色，血光闪烁，整只兽炸了毛，浑然不觉自己咬住的是什么，只觉口齿间都充斥香甜。

他猛吮了一大口，素尘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冷汗涔涔，他没有阻止玄序，而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柔柔地顺玄序炸开的毛毛。

一边喃喃自语，“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毛病。”

玄序狂暴的状态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森冷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待看清楚面前发生的事情后，他心中自责，慢慢垂下了头，“对不起，尘尘。”

“别丧，我被你咬的还少吗？”素尘浅笑，貌似还很开心。

他把受伤的手怼到玄序眼前，“你看你看，你咬的可真狠，以后肯定得留疤，我就不客气地留作纪念啦！”

素尘的眼睛亮亮的，玄序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不疼吗？还笑。”

“疼啊，但是是你咬的，我喜欢，非常喜欢。”

“把手伸过来一点。”玄序叹气，尘尘还真是不吸取教训，甚至都以此为荣了，想不通，被他咬出血有什么好的。

他温柔地舔舐素尘的伤口，那伤口很深，差点就见骨了。

然某人却乐得紧，巴不得再咬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