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碾压世界级的力戮紫鲸鲨，他究竟有多强？！”素江婵小声感慨。

素尘并未瞒她太多东西，自然知道那只九头九尾的巨兽便是玄序的本体——蠪侄。

山海经中的神兽，亦是凶兽。

再见到玄序，素尘心里高兴，还未接近就远远唤道：“序儿！”

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玄序一爪拍飞前面的力戮紫鲸鲨，九双眼睛不约而同看向来人。

玄序下意识变回人形，接了素尘满怀。

缠绕在他周身的黑气在接触到素尘时，悄无声息驻进素尘的身体，非常微弱，很难被察觉到。

素尘在玄序的胸口蹭了蹭，抬眸一脸疑惑地望着戾气极重的家伙，“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序儿这状况他可太熟悉了。

他喜欢。

玄序盯着素尘嫩白的脖颈舔了舔唇，在对上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时忍不住咽下口水，好好吃的样子。

他在素尘的脸颊上咬一口，品尝到血腥味时便没再用力，只一个劲用舌尖舔舐。

他的尘尘精致又漂亮，咬坏就不好了。

之前发泄一通后，现在他的脑子清醒许多，至少还认人。

素尘侧眸望着跟小时候一样放肆的家伙，嗯......怎么老是喜欢咬自己？

“走吧，回家。”他一把拽住玄序扒拉自己衣领的大手。

玄序乖乖点头，“好，回家。”临走前还不忘挥手给那只拦道的力戮紫鲸鲨致命一击。

“变强了？你身上的是魔气吗？”素尘有些不确定地问。

那些黑色的能量有些像魔气，却又不是魔气。

素尘没见过。

或许是见过的，但他一时想不起来，更何况以前也没人告诉他那是什么。

“是......我不知道。”

“我能控制，我会控制好的。”

“尘尘......”

玄序殷红的瞳孔中闪过什么，有些慌张，握素尘腰身的手稍稍卸了点力。

他努力克制心底的杀念。

幸好这里的灵气还算浓郁，又遇到素尘，玄序没再放纵自己如之前那般随心所欲。

素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邪魅到慌乱再到静心的玄序，莫名失望。

啧，还以为能被强迫一次呢！

素尘也只出神一小会，拉着恢复状态的玄序，“走吧，你之前去哪儿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算了，不重要，你得补偿我。”

“我们还得找到其他人才能回去，会很快的，就是不知道这是哪儿......”

玄序任由素尘拽着走，心里庆幸的同时有一丝难受。

差点又变回之前那个样子。

也不知道还能压制多久，他不想变成只会杀戮的怪物。

“妈。”

“阿姨。”玄序很自然地跟在素尘后面喊。

素江婵打量两人，最后目光定在素尘脸上，“你脸怎么了？”

“没什么。”素尘摸了摸被咬的伤口，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这是私人的，只属于他和序儿的私事，就算是妈妈也不行。

素江婵没追问，不善地瞪一眼玄序。

别以为她离得远就不知道他们刚刚是什么情况，提一句也只是随口，谁承想儿子居然不说实话。

他收了不快的心思，“走吧，去找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