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尘蹙了蹙眉，手指紧张地挠着脸颊，眼神飘忽，“那个，见了个人。”

“什么身份？”

“我的......一个前辈。”

“什么前辈这么重要，要半夜三更出去见面？”玄序略微歪头，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盯着素尘。

还不是白天你在旁边，不好见嘛。

素尘心想，嘴上不敢这么说，“就，想问他一些问题。”

玄序冷笑，压低身子，他钳住素尘下巴，逼近对方，压抑的气场令人窒息，素尘的呼吸都重了几分，心跳加快。

“什么问题，要大晚上，背着我，亲自去问？”

“还是在公园，草坪上，小树林，在那么好的夜晚。”

“嗯？”他摩挲着素尘下颚，“师尊，要不要徒儿提醒你一下？”

“小~二~三~”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后面跟的尾音都勾得素尘心尖一颤一颤，素尘忽然想起来，刚刚02957靠近自己时的动作和说的话，当即明白过来。

“你跟踪我！”

玄序冷嗤，他几乎压在素尘身上，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不然，你想瞒着我多久？”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杀了他！”

“别！”素尘语气激动，他是真怕，律族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发愁。

“紧张了？害怕了？他就那么重要？”玄序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又醋又怒，他还没见过尘尘为别人如此紧张，这是第一次，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吃味和生气。

是他不够听话？还是他伺候的不够好？

素尘咬着下唇，关于律族的事不能说，尤其这还关乎序儿的生命安全，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可眼下，他脑子转了又转，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借口能让玄序相信。

难道真的要坦白？

素尘有点动摇，倏然，唇上一痛，被玄序发狠咬了一口，对方自以为找到答案地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他很听话，会□尘尘？”

素尘瞳孔猝地缩紧，暗道：这是自己脑补了什么啊喂？

“我、我也会，上次是意外。”玄序自言自语，很快扯掉素尘的睡裤，他殷红的眸子里绕着丝丝黑雾，是恶意，还有一部分未被消除的恶意。

素尘怔怔看着玄序，玄序□了几次都没得逞，有些不知所措，“太、太□了，进不去。”

“尘尘，你分开一点，就一点，好不好？”

素尘照做，抬手去揉玄序柔软的发顶，有些无奈，“笨蛋。”

清晨的第一缕光束从窗子进入别墅，轻飘飘洒在素尘半身，他疲惫地用手挡了挡光线，“序儿，醒了没？”他声音有些哑。

“醒了。”

玄序一晚没睡，回答得很快。

“我要喝水。”

玄序立马去拿水。

咕咚灌了几口，素尘把水杯放到一旁的茶几上，他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双腿跨得老远，穿好的睡袍散开很多，勾得玄序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素尘侧眸，“想看就看，鬼鬼祟祟作甚？”

玄序身子一僵，立即撇开视线，怕忍不住。

素尘又笑，“会了没？”

“会了。”玄序猛点头。

“过来。”

玄序乖巧地凑到素尘跟前，素尘悠悠道：“我还要。”

“纵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