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揽过身旁的歌女,齐商坏笑着在其身上摸索,含着酒水的嘴巴也直奔樱唇。
在歌女的娇声嘤咛中,他勾起邪恶的笑容。
姓杜的,等着我的手段吧。
……
乡试之日定在二月初二,但二月初一众学子便要进入考场中等待。
杜泽谦这几日一直都没出门,就连饭菜也都是让店小二送到楼上来。
王伯每天都在大堂和客栈附近溜达晃悠,还跟其他学子的书童家仆套关系套消息。
但连续几天下来,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杜泽谦只是小心防备着,没发现什么也不会一直疑神疑鬼。
越临近二月初二,他的心情反而越平静。之前那一丝隐约的紧张焦虑彻底消失,如今剩下的只有期待。
临时抱佛脚几日,还是有效果的。
磨秃了一支毛笔,攒了一摞练习纸,就连字迹都变得好看几分。
在二月初一前一天,杜泽谦将乡试所需之物通通收拾好。
考篮里只能放笔墨砚台、干粮木炭,各种文书被他单独收到一处,羊皮袄羊皮裤、皮靴披风,还有那张羊皮垫子,都端端正正摆在床头。
明天一早,他就会直接换上这一身。
他已经在贡院打听过,这些保暖的衣服和垫子都能带进考场,只不过会经历严格的检查。
“杜先生,小的给您送饭来了。”敲门声伴着店小二的声音,一同在门外响起。
杜泽谦开门接过,“今日送饭略晚些。”
店小二急忙道歉,“先生对不住,后厨今天忙得很,刚刚还有个粗使杂役摔了好大一堆碗碟,掌柜的正骂人呢。”
“耽误您吃饭,实在对不住。这两道佐餐小菜是掌柜的赠送的,您消消气。”
杜泽谦本就没有生气,只是顺口问问而已。听过解释之后,就更不可能发火了。
“无妨,有劳了。”
店小二离开后,杜泽谦正要关门,忽然听到隔壁房间的房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嘎声。
就像是有人将房门打开一点缝隙,复又慢慢关上的声音。
杜泽谦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关上门之后回到房间。
不知怎地,他突然就对这些饭菜产生了戒备。
难道饭菜不对劲?
如果有人想对他不利,在饭菜里做手脚也是一种手段。
王伯不是也说过类似的见闻么,可见确有其事。
杜泽谦盯着饭菜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