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连蕊儿慢慢地讲出来了:“我们的班长刘曼同学摊上难事了。”
“究竟是什么难事呀?我能帮上忙吗?快说!”金玉梅握着连蕊儿的手,急得掌心都出汗了。
“还是我来说吧,连同学负责这起案件的辩护讼师,我负责盗马贼案的采访记录。”江上月是这么说的。
“唉,你们两个都是学霸,怎么说话无源头,难以理解。我们的班长好好的,她现在是运城盐城阔太太,怎么会成了盗马贼的同伙呢?难道是她在千里之外指使的吗?”
“不是她本人,是她结拜金兰的大哥。监狱里关起来的那个杨景,就是她的‘山羊哥哥’。”连蕊儿看着天花板说道。
“刚才我妈说你们坐船晕了,看来给我妈说中了,你们讲了一夜的胡话,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这样说吧,三年前刘曼16岁的时候,有一封信落到了邮局,信封上的字体,超过我们的想象,刚中带柔,龙飞凤舞,漂亮极了。由于这封信没有票根,刘曼父亲当垃圾丢了,突然他又捡起来,当时他误认为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写的。这时我们的班长刘曼看到父亲出神,便好奇地抢过信封,当她打开信件的时候,看到信函的内容,才知这是一封求救信。无论是信的内容还是字体,都深深地打动了我们的班长。然后班长快马加鞭,连夜找到了这个流浪街头的杨景,也就是监狱里关着的那个臭小子。”江上月述说道。
“找到了臭小子,后来呢?”金玉梅还是不理解地问。
“后来他们在驿马站结拜为兄妹,当时还有一个锅边糊店的女孩叫陈玉香。”
“总的一句话,老班长命令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要救出樵夫杨景,也就是她的‘山羊哥哥’,我们是奉老班长的命令来执行任务的。”
“按照你们对当事人的采访,这个案子可以翻盘吗?监狱牢房里的杨景像不像盗马贼呢?”
“像不像,要等开庭审讯以后,由衙门定夺!”连蕊儿这样分析。
“如果你们没有把握把这场官司打赢,如果老班长一定要这个人,我有办法!”金玉梅根本不眨眼,就把这些话说出来了,这是谁都不敢说的话。
江上月紧张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放人?”
“对,放人,就说这人投江跳海水了!”这是金小姐的计谋。
“杨家人光明磊落,他不会这样子听你摆布的。”连蕊儿皱皱眉头。
“是的,班长说过,一切走法律程序!”江上月补充说道。
“那就早点睡呗,我们的好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