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棠快速穿好军装,长挑身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任谁看了都心生爱慕之情,不过军营里面还真没有这么白嫩的美少年。
她跨步走了出去,公孙奇鸣正巧给马喂完干草和清水,放下木桶迎了上去,两眼一亮道:“谁家少年郎,生得如此俊俏。
赵之棠你要是这么出去,得迷倒多少女子,简直是面若冠玉,清新俊逸。”
听到他这般神采奕奕地夸奖,赵之棠一下子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颊,羞涩道:“你就莫要取笑我,我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衣服。”
说着说着,江慕白看着她,也迎上前去,走近拍了拍公孙齐鸣的肩膀,难得赞同道:“我觉得你眼光虽好,但有些巧舌如簧了。”
公孙齐鸣看到他,脸上呈现出一种敷衍的表情,假笑两声,随即借口找东西离开了。
江慕白不以为意,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
若你喜欢听夸奖的话,我也可以说给你听。”
赵之棠立马摆手,否认道:“不不不,我只是觉得你俩有种英雄之间互相欣赏的惺惺相惜,但是又互相嫌弃,还挺有意思的。”
江慕白走近一步,附身道:“这叫亲近朋友,更要亲近敌人,但我此刻更想亲近最重要的人。”
说完又近了几步。
赵之棠心脏怦怦乱跳,看着他一本正经地侧目看向自己,眼底尽是无限的情愫涌动,透着真诚,透着欢喜。
眸光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涟漪层层,不觉心迷沉醉。
一阵马叫声清脆响亮,倒像是看不下去他们如此的浓情蜜意。
赵之棠一下子被拉回到现实,推开了他,慌乱道:“我们不是着急回去吗?快点出发吧?”
江慕白看出她的无措,立马正色道:“昨夜我跟他们讨论了一下,群宁和季北带着几个人穿着我的衣服先行离开了。
这一路上,首辅肯定会阻挠我回京,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混迹在漠阳军里,由公孙奇鸣负责与他们打交道。
每年这个时候,桑南国会向我朝进贡一些东西,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不过若是遇到危险,我们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