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快说!你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
江鹤勉心里愈发着急,这几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太不友好了吧,怪就怪自己昨日喝太多酒了,没想到本来想借酒消愁,醒来却发现愁更愁。
皇上打断道:“最近没规矩的太多了,刚问过,没问到什么,想必是一对痴情怨偶。”
江鹤勉一听,赞同道:“皇兄所言极是,我看将两人关一块,看着对方被折磨,我就不信不说。”
速达一听,刚好可以进去看看柔儿那边是什么情况,于是不动声色的回应道:“皇上,六王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可以和她对证,事情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江慕远一听这话,看着身侧的侍从,从他身上一把拔出了利剑,若这人真和舅舅有关,万一被查出真相,那岂不是舅舅会有危险,倒不如尽快处理干净。
于是他手拿长剑,明晃晃的利剑闪着寒光,三皇子江慕远阴冷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找打!”
说完,长剑一挑,刺向速达的胸口中,若万无一失的情况下,速达只会当场毙命。
“住手!”
可意外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大皇子江慕白看到这一幕,立马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石,用手一弹,利剑受到冲击后,江慕远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一斜,便将剑斜插在地上。
贴身太监紧急挡在皇上前面,护着皇上往后退了几步。
江鹤勉心中一惊,岂能不知道江慕远的如意算盘。
大皇子江慕白一个闪冲,便拦在三弟江慕远的前面,阻止道:“三弟行事过于心急些。”
江慕远目光闪躲,他在内心中还是非常惧怕大哥父皇。
还未等他说话,另一个重要的人物出场了,没错,就是首辅周晏松,混迹官场多年,第一次他感到有些没把握,甚至有些后怕。
“皇上恕罪,微臣救驾来迟。”
皇上直挺挺地矗立着,并没有搭理他,反而目光扫过眼前的这些人。
好啊,都到齐了,几人是真,几人是假,今天他非得好好敲打敲打。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比:“非得闹到兄弟残杀,亲人兵戈相向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