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清一色的红衣,这在飞星门中是代表身份的一种象征。
飞星门制度严明,每一名弟子根据其身份地位,都会有一种服饰颜色的差异,而这种差异分为四种,分别为灰衣、白衣、红衣、紫衣。
灰衣毋庸置疑,都是些资质平平的寻常弟子、外门弟子。
白衣就是比灰衣稍微好些,天赋还算说得过去,修为也在金丹之上的普通弟子。
而红衣,便是那些天赋极好的年轻俊才,其中就像娄钰馨、谢震霄这样的,还有那些年事更高的长老,才能得此荣耀。
至于紫衣,那便是只有达到神合境以上的中流砥柱的那十二人的专属。
在前来的这些飞星门红衣中,站在最前面的是几名老者,之后半数的人都是中年模样,剩下的几名是青年样貌,其中抓走铃儿的谢震霄就在其列,只是没了当时也在金沙城中的娄钰馨的身影。
待他们这些红衣占好了位置,下方十余个势力的领头人则是同时走上前来,而后行礼说道:
“恭迎诸位红衣大人!”
那些个红衣在飞星门中可都是有名有号的人物,就算是这些家族势力的族长前来他们也是无须待见的,何况这里面除了葛凡也没其他家主,那些老者、中年还好,给了个笑脸面子,至于那几名青年红衣,谁不是心比天高带着狂傲,根本连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好像将其当做了空气一般。
这些红衣中有个管事的老者走了出来,笑道:“无须多礼,本届晋星会召开还是多谢各位费心啦。咦?这不是葛兄么,你怎么还亲自跑了一趟?”
他们每一个家族都与飞星门来往密切,红衣老者身为长老,对眼前的其他人眼生,但肯定还是认识葛凡的,再加上葛家有个年轻小辈也是飞星门红衣弟子,所以这种面子还是要给的,便跟葛凡打了声招呼。
葛凡掩着苦笑道:“张兄有所不知啊,这次我是打算拜访一趟飞星门的。”
他一开口,那张姓长老就明白所为何事了,三天前铃儿的那场乱子可是在坊间不胫而走,飞星门那个红衣娄钰馨居然败给了年纪比她还小的铃儿,这种大新闻也随着那些在外游玩的弟子以及那几名押送铃儿的灰衣弟子们传到了飞星门。
一时间全宗上下都在交头接耳,其中不乏一些质疑娄钰馨红衣身份的声音,甚至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开始腹诽娄钰馨的那个师父三长老,让一些长期以来掩藏在风平浪静下的暗潮涌动渐渐浮出了水面。
毕竟这么大一个门派,其中的派别、关系也都是错综复杂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站队。
而这个长老以及身后那些红衣其实都是有自己的阵营、派别,对这件事也定然有着不同的看法,所以张姓长老可不敢当众来妄加非议,便只是摇摇头,模棱两可地说道:“哎,惊了城中百姓,真是不该啊。”
葛凡听对方在打马虎眼,也知道跟此人多说无益,就乖乖闭上了嘴。
之后张姓长老又将十多个人叫到一起吩咐了些晋星会的事宜,然后遣散他们各自归位,终于是在万众期待的眼神中,朗声传音道:“晋星会即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