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辞,你知道昨天我穿的新郎服哪去了吗?里面还有一张照片。”
“新郎服早上被下人拿走了,这衣服还是我帮你脱的,没注意到里面有东西,早上被拿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帮你检查了一下。”
莫卿言估计就算是照片在里面谢婉辞也是看不到的吧,不过他想到了另一件东西,向着衣柜走去拉开了下面放日记本的衣柜,看到日记本还躺在里面,并没有消失。
“夫君,这日记本上就记载着一些我在国外的事情,你要看便看吧。”
翻开日记本,前面记录的和昨天看到的并没有两样,讲的也确实是谢婉辞在国外的生活日常,可翻到后面竟看不到昨天看到的那几页回到家后记录的事情了。
莫卿言翻了几遍都是如此,“难不成这后面几页也被抹除了?”
很快莫卿言就发现了一丝端倪,这后面空白的纸张上有一张是有一点泛黄皱起来的那种,昨天也看到了这一张,当时看这里记载的是十月六号发生的事情,现在除了这页纸还是那张,就剩下一片空白了。
“也就是说昨天我看到的都是真的,说不定这字也还在上面,只是自己现在看不到了,对了,红盖头,昨天我是在带着红盖头下看的日记,难不成得带着红盖头才能看到吗?红盖头是个关键道具吗?”
“婉辞,昨天戴的红盖头也被下人拿走了吗?”
“对,和新郎服一起拿走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能找下人拿回来吗?”
“应该是可以的,夫君,你要新郎服干什么?你是还想当一回新郎吗?”
谢婉辞此时的脸也有点羞红,显然,眼前这女子的想法好像和自己不太一样。
“那婉辞你去把新郎服拿回来吧。”
“好,夫君我这就去。”
屋子里之剩下了莫卿言一人,莫卿言再次打开日记本,里面还是和刚刚一样看不到后面的东西,看样子并不是谢婉辞的影响。
正反复看着日记本试图在找到点什么线索的莫卿言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寒意,和昨天的感觉一模一样,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盯着自己。
莫卿言转身想后看去,能看到窗户敞开着,外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可刚刚那股心悸感明确的感觉到了。
“难不成是自己有点疑神疑鬼了?谢婉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没她再身边好像有点不太安全的样子,等她拿回来红盖头说不定就能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此时的莫卿言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并没有感觉错,窗台下面正躲这昨天看到的那种怪物,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缩在窗台下面,深深的眼眶正在墙那头注视这莫卿言这个位置,嘴角咧开在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