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让琪哚一个人留在春风得意楼工作,他们心里也不是很踏实。
但琪哚表现得从容自信,反过来安慰他们和徐氏,说她一个人足够,才让他们放心答应了。
“爹,今天河蛤的收成如何?“琪哚急切地问道。这是第一次尝试用这种方法捕捞河蛤,她很期待结果。
听着,覃得经满脸笑容地回答说:“听你四叔说,一早我们家的告示贴出去,隔壁的大马伯第一个看到就跑来问真假。知道是真的后,他二话不说,就对你四叔说,告示不用再贴了,他今天捞的两百斤会送过来。“
琪哚笑着说:“大马伯人真厚道,做事值得信赖。这样也好,省得许多人看到告示都去捞,那就浪费了。“
覃得经点头道:“你四叔也有这个想法,所以答应了他,将告示给撤了下来。我刚才去的时候,已经把一百九十斤送给了客户,按照你的要求,特意留下了十斤。“
琪哚松了口气,这样很好,生意都顺利进行。
她其实很想告诉覃得经关于她与春风得意楼合作的事情,但仔细考虑后,她决定还是等待一段时间再说。她不想这个美好的计划在摇篮里就被父母扼杀。
实际上,她的父母,覃得经和徐氏,都是比较开明的人,对于她的决定并没有太多的阻拦,他们更多是给予支持。
然而,这个问题唯独春风得意楼是例外的。
琪哚对于父母与春风得意楼的关系有两种猜测,一种是他们是至亲的人,另一种是他们是仇人。
她认为仇人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当谈到春风得意楼时,徐氏和覃得经只是黯然而不是充满恨意。
至于至亲的话,徐氏的娘家姓氏与徐佑轩相同,所以这个可能性最大。但也不能排除徐氏之前丈夫的家庭情况,以及他们对徐氏改嫁的态度。
因此,仅仅根据姓氏来判断父母与徐家的关系并不准确。
真正的关系只有徐氏他们自己最清楚,琪哚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告诉自己。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琪哚每天都制作不同的美食送到怀仁书院,通过韩和文的手交给沈楠。虽然事情已经发生,道歉已经无济于事,但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感到好一些。
至于方言明,他学得很快。他已经能够像模像样地制作出十四道菜,今天是琪哚最后一天教他。
徐佑轩并不担心,因为他们日后将合伙经营美食城,琪哚会经常来春风得意楼,方言明如果在制作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向琪哚请教。
这项生意总算是结束了,琪哚感到非常高兴
“嘻嘻,”琪哚笑眯眯地应答。
“
此外,厨房和几间倒座屋都已经搭建好了。院子虽然变小了些,但琪哚觉得十分温馨。
“娘,琪哚笑着说,没有提鱼的来源,不想因为一件高兴的事情惹大家不开心。
”徐氏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琪哚笑着摇头说:“娘,不用为了沈伯母特意做这些好东西,她什么样的好吃没吃过,不在乎那一碗鸡汤。我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呢。”然后她看向覃得经,指了指院子外的香椿树,笑着说:“爹,劳烦您上去摘些嫩嫩的香椿芽。”徐氏好奇地问。
“对呀,娘,香椿芽炒鸡蛋,可是十分鲜香的。”琪哚认真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