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雷之所以告诉县长,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谭得经买的,很可能是想掩盖自己占便宜的事实。
就连沉怀仁也一头雾水。他知道谭家还没有分财产,谭得经在没有通知家里长辈的情况下,偷偷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这是明显的不孝行为。
对于谭得经来说,这个消息让他震惊不已。他不敢相信谭得经会在县城买房子,而且不是一套,而是两套。
他知道谭得经可能还有一些私人积蓄,但不可能那么多。
“县令,这不太可能,一个占卜高手,怎么可能赚到这么多钱?” 谭得经苦笑道。
事实上,这是琪哚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她强烈怀疑谭德进的收入除了算命、看风水之外,可能还有谭家不为人知的隐秘财富。和上次林家的事情差不多,没有人怀疑夫妻俩贪污了嫁妆钱,就连赵石也没有怀疑。
谭得经是一位算命先生,人们信任他。是否有可能利用这份信任从事其他违法活动?
这个念头一浮现,让她吃了一惊。她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如果谭得经确实利用算命的职业进行非法活动,后来被发现,那就是严重犯罪,可能会丢掉性命。
这种可能性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她的前世,许多自称大师和算命师的人都曾利用客户的信任来欺骗客户,以获取经济利益和其他非法活动。
琪哚希望她想多了,谭得经没有这个胆量。否则,一旦他的行为曝光,他们的家人可能会受到牵连。
县令对谭德进的话不屑一顾,强烈不同意地摆手道:“你完全错了,县城里有很多有钱人,愿意花很多钱去改善风水,改善风水。”命运。这个东西很管用。比如东街包子店老板娘,前几天回老家,回来就心神不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觉得自己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回家后,即使咨询了医生,她也无法缓解。
随后,包子店老板的儿子带着母亲去见谭师傅。他给她画了一张符,她喝了,然后他让店主买了一些鬼钱,半夜在县城的十字路口烧了。第二天,女子的病好了,能吃、能喝、能睡。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真的很神奇。”
县令说话的语气充满了神秘和敬畏。
沉怀仁点点头,同意县令的话。不只是普通人相信这些东西,就连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也对这种做法深信不疑。
他们简直就是被他们迷住了。
唉,有一个信奉这种东西的统治者掌舵,真是令人担忧啊!
沉怀仁心中叹息。
奇多仍不置可否。对这些事情的信仰是个人信仰的问题。她选择不去评判这是对还是错。她主要感兴趣的是谭得经现在的情况。据县长介绍,谭德进在县城里已经有了名气。
她哪知道,他原本看似不幸的受伤,竟然变成了一件幸事,让他赚到了一大笔钱。琪哚虽然极不喜欢谭得经,但也不禁佩服他在逆境中也能赚钱的能力。
沉怀仁不想再继续谈论县令宣扬的这些迷信事情了。他改变了话题。
吃完饭后,沉怀仁坚持要付账,也不肯收别人的钱,说这是他请客。
但谭得经私下叮嘱琪哚和鲁谷,不要向谭父提及购房传闻。事情还没有得到证实,万一搞错的话,可就麻烦了。
琪哚点头同意。她心里想,谭得经要是老实一点,别再搞什么阴谋就最好了。否则,她就必须揭发他,让他承担后果。
沉怀仁提起了去芦花坡的事,并告诉琪哚,他们会绕道去接要去藕塘看荷花的黄先生。他们想先完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