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民们抽出木棍、扁担、抬货的棒棒,虎视眈眈围向场中的黑衣杀手们。
杀手中一人冷笑,阴恻恻的玩弄着手里的钢刀,一步步迎向那几个村里的棒小伙子。
“哪里来的乡巴佬,不会真的以为拿根树枝子,就能和我们血衣楼的铜牌杀手抗衡了吧?”
小伙子并不答话,一棒子就敲向杀手的脑门子。
杀手乐了,故意不躲不闪,钢刀上举,想砍断那根木棒。
“铛!”
一声金属相击的脆响过后,杀手虎口震裂,鲜血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
再去看时,原来是那扁担、棒棒里面内芯夹着铁条,都藏着货呢!
柳萌萌大声疾呼,指挥乡民们。
“乡亲们,没什么可怕的,你们就想象他们是秋收后的干豆荚子就行!”
“抡起链枷给我狠狠的打啊!”
乡民们茅厕顿开。
打人不擅长,打连枷哪个庄稼人不会啊?
就抡圆了抽呗!
可就苦了这帮杀手喽。
本来呢,一帮农民在他们眼里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但是现在前面有个不要钱一样放范围灵符的阿卷在,结果就大不一样了。
乡民们这边刀刀暴击,大铁棍子强如裁决,扁担那就是井中月!
轮起来不是半月弯刀就是烈火剑法,稍微撞到一下就是野蛮冲撞。
自己这边呢,中着红毒绿毒,还要吃灵魂火符,惨啊!
黄维越打越吃亏,挨了老钱头好几锄头,被刨的浑身是血。
“座山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女儿为什么会是起义军的首领?”
座山鹰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呆愣愣的看着指挥杀向自己人的柳萌萌。
“萌萌!你?你!”
柳二小姐心里发愧,不敢看自己的爹,扭过头去只管指挥战斗。
倒是后面通道里,施施然走出来一个高挑姑娘,正是左判座下的勾魂使玲玲。
“大寨主,您这还不明白吗?”
“你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连自己的女儿都选择了背叛。”
“就知道狼之口这些年做的天怒人怨,到底有多不得人心!”
座山鹰眯起狼一样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玲玲。
“是你!原来是你!”
“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
“说!是不是你勾引我的女儿背叛我?”
“哦。。。!”
“我知道了,你就是百灵鸟!”
玲玲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激动的大寨主,眨了眨眼睛。
“我还绿八哥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您还是想一想,一会自己怎么个下场吧!”
“看在你是萌萌父亲的份上我们不杀你,但是没了狼之口的仙军,周围的百姓会不会要你的命我们可就管不到了!”
座山鹰咬牙恨声。
“你们这样做,血衣楼的阎王知道吗?”
玲玲耸了耸肩膀。
“我哪知道他知不知道。。。”
“左判要杀你那是接了血衣委托,走的是血衣楼的正常手续,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座山鹰双目血红,做垂死挣扎。
“对方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玲玲笑了。
“血衣楼的规矩你懂的,多少钱都不能买命。。。”
接着她狡黠一笑。
“不过左判从来不守规矩!”
“只是对方的价码怕你是给不起啊。。。”
座山鹰眼中露出对生的渴望。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玲玲高声招呼正浴血奋战的豆豆。
“豆豆,你师傅收的那本古籍叫什么来的?”
豆豆身上披着嗜血术,砍得正欢。
“叫什么‘我的左眼是超级算盘’,绝版的残书了。。。”
“呦吼!你敢偷袭?不想活了!”
“是兄弟就来砍我!!!”
玲玲看回大寨主。
“听到了吧,你再能找出一本差不多的,没准能买你一命。”
“像什么‘仙顺’啦。
‘全不能低手’啦。